“此事与齐公子无关,我也不好拖累齐公子。”
谁晓得出门以后,再提起作诗的事情,世人面色不对,又被明里暗里地冷嘲热讽一波,顾思凝这才晓得,本来叶明蓁甚么也没有说!
她就想不明白,如何恰好叶明蓁有如许的运气?!
他已经开端在脑中策画,能给长宁侯找甚么费事,让他们自顾不暇,偶然去管叶明蓁。
……
齐承煊微微皱起眉头,“这如何会是……”
“顾夫人会不会对我做甚么,也只是猜想。顾蜜斯偷了我的诗,我要的也只是顾蜜斯一个报歉,并非想要拖全部侯府下水。”叶明蓁摇了点头,道:“侯府对我有哺育之恩,尚且甚么都未做,只因猜想便谗谄侯府于不义,未免也太忘恩负义。再说,我只是一个浅显人,又能对侯府做甚么?”
“我?”叶明蓁愣了一下,有些没回过神来:“齐公子这番话是甚么意义?”
齐承煊问她:“威胁利诱,也不算难堪?”
顾思凝这才放心了。
是以她再接到别府帖子时,穿上新做的衣裳,戴上新的金饰,高欢畅兴地出门赴约。
齐承煊屈起指节,如有所思地悄悄敲着桌板:“以叶女人的脾气,定然是不肯意同意。侯府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后定会对你动手。既然如此,不如先动手为强,让他们歇了这个动机。”
顾夫人游移道:“当初你爹要把人留在府中一块儿养,可叶明蓁却没留下来。畴前你爹就对她非常放纵,恐怕是……”
顾夫人道:“她现在攀上了瑞王,便不将我们侯府放在眼中了。”
“那你筹算如何做?”
齐公子清楚甚么也没见到,可却猜得清清楚楚。她只好说:“的确是关于诗宴一事。”
齐承煊辩驳不得,只能应了下来。
贰心说:明着不可,他还不能偷偷来吗?
但这些都不能与女儿说。
顾夫人皱眉道:“瑞王行事夙来跳脱,又如何听我的话。”
“顾夫人的确是来找过我。”既然他都晓得了,叶明蓁也不否定,“但我也只是与顾夫人说了几句话,顾夫人没有难堪我,齐公子也不必担忧。”
“娘!”顾思凝委曲地说:“你不是说定会帮我处理此事吗?叶明蓁甚么也没有说,内里的那些人可都还在笑话我。娘,你前次不是去找叶明蓁了吗?她既然承诺了,为何还没有做到?”
即便是做不成王妃,只是做王府后院的一个,那日子也比在乡野种地舒坦。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此中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