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腔正气,义正词严:如何能够!这么敬爱必定是男孩子!
乃至,时不时会舔**趾头。
他在幻景当中的宿命,并非是身故道消,而是活在了宇宙之间,哪怕星斗碎裂,虚空破坏,天道与三千八百条支流段段碎裂,十方俱寂宇宙玄黄再无任何生灵,可柳毅却还是实实在在的活活着上。
柳毅答复道:“我在想,既然何琼道友对我毫不睬睬,我还不如死在此地算了。我该当入那生门,等身故道消以后,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因果。”
“唉!”
蓝采和从道台之上回过甚来,朝柳毅问道:“金鳞子道友,你为何不来?我有很多瓜子,都是用我太上教的秘法莳植而成,你要不要?”
“独角怪!你又算甚么东西,有何资格去管我与何琼道友之事?你休要觉得我看不出来,你清楚就一向打着何琼道友的主张,只是你一向自欺欺人,觉得别人不晓得你的心机!独角怪你若非是获得太上教主看重,收了你做保卫丹炉的孺子,你只怕连爬虫都不如!我好歹也是泰初真龙,龙汉大劫之时就行走于六合之间,苦修无数年,一心向道,你这独角怪又怎能比得上我?再者,我行事光亮磊落,哪像你一样鬼鬼祟祟,只在内心恋慕妒忌恨,的确就是一个窝囊废,你怎能比得上我?”
这银角大贤想得倒是不错,他跟从了太上教主无数年,乃是兜率宫的地头蛇,到时候只要柳毅肯自投坎阱,银角天然有万种手腕来抨击柳毅。
看到死,就该入死门。
柳毅见到银角越不爽,他就越是畅快,痛斥道:“你几位师兄师姐,已经招揽过我,要带我前去太上教主的兜率宫,看看我与太上教主,是否有师徒缘分。一旦有了师徒缘分,我便是教主门徒,我与何琼道友恰好门当户对,你有何资格说三道四?”
唯有那蓝采和,正一只手嗑着瓜子,另一只手则在扣着脏兮兮的脚丫子,满脸舒畅,朝柳毅连连点头,仿佛是找到了知音!他本就出身于贩子之间,修炼成仙之前只算是个小地痞般的人物,现在听到柳毅这一番话语,顿时感觉亲热非常,仿佛柳毅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
柳毅却站在原地不动。
只可惜,柳毅固然想过有朝一日会去兜率宫,却绝对不是去兜率宫拜师,而是手提战剑,杀入宫中!
但是,哪怕柳毅有万雷之源在身,万毒不侵,他也毫不会跟着蓝采和嗑瓜子。
柳毅眼神一冷,心道:“本来是那十二天尊中慈航道人的弟子,元始教主的徒孙。这黑熊自大是教主的徒子徒孙,修行的是教主所传道统,难怪如此放肆!三千年前,你师尊与她十一名师兄弟围攻我,尚且被我斩落了顶上三花!你只是戋戋后辈,微末伎俩,竟敢在我面前撒泼,的确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