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舒微微一笑,也不知是礼节性的笑了笑,还是心中非常舒爽,言道:“他确切是上古大神,气力高深,以你我修炼二三十年的本事,难以望其项背。可我前去欢迎他,与他坐而议论,代表的是我儒门,代表的是全部教派。在当时候,我便不再是我,便不再是董仲舒,乃是我儒门的颜面。我只需对他以礼相待,不要怠慢了他,不要失了礼数就是,他又怎敢因为我修为低下,而轻视我董仲舒半分?”
修为到了圣贤,早已经动机通达,早已经心无旁骛,他们的道心,要么就是大彻大悟,要么就是执迷不悟,归正已经到了心坚如铁的层次,天然不会因为戋戋一道战书前来,都是以摆荡了半分。
大战期近,诸多上古修士不但未曾惊骇,反倒是一个个热血沸腾。
……
世人都情愿让子侄读书,拜入儒门,至于求仙问道之事,至于成神成佛之心,竟然渐渐的冷却了很多。
孔子正在开讲,天然不能打搅。
孟子眉头一皱,便将此事与崔思琪商讨一番,在崔思琪面前细细一说。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讲道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自我检验道统的过程。
“哦?”
稷下书院桃李满园,百年之前孔宣立教的道场,已经被儒门封存起来,香火供奉。哪怕当初立教失利,此处也成了儒门的圣地,是稷放学宫当中,最受人间墨客敬佩之处。
孔宣如此讲道,儒门怎能不大兴?
一脚迈出门去,便有平辈墨客问他,“这前辈是上古大神,你我却只是小小一个修炼了二三十年的后辈弟子罢了,此人一旦发怒,神威赫赫,挥手间就让你我灰飞烟灭,你竟然能不卑不亢在他面前谈笑风生,的确就是我等儒门弟子的表率。”
书院以外,又扶植了一座广漠非常的道场。
哪怕是飞禽走兽,羽毛鳞甲之属,只要一心肄业,手捧儒门典范,也能够听到讲道之声,这使得儒门妙法,数百年来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传播。
“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传闻,当年同在鸿钧道祖门下听道的修行之士,有三千之多!
正因如此,数百年来天下墨客赶赴稷放学宫,使得这一座儒门书院,竟然堆积了数十万墨客。这还是儒门命令,让天下各处官员,不得擅离职守,不得丢弃百姓百姓去官而去,不然只怕来此听道之人,要超出了数倍之多。
因而,芸芸修士便将这上古天帝战书来临的动静,传遍四方,特别以传给三为道君的动静,最为孔殷。世人全都晓得,道君功高盖世,必定比起他们要更早晓得战书来临的动静,乃至只用掐指一算,就能算得出来,可动静却还是要发,不因其他,只因需求三位道君出头,需求三位道君打头阵罢了,不然以他们的修为,怎能敌得过上古天帝,以及上古天帝带来的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