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心念一动,脸上垂垂闪现起一抹笑意,言道:“大和尚号称解空第一,现在鄙人就洗耳恭听,听听大和尚如何解空。”
闻言,柳毅替凌万剑有些不平,可心中却不得不承认,单凭“开天立道”中的“开天”二字,就已是远远超越了他现在的所见所闻,远远不是平常大神能办获得的。故而,他只得问了一句:“莫非佛祖就开了天?立了道?”
闻言,柳毅只感觉心脏嘣的一跳,仿佛触摸到了甚么,想到了甚么。可脑筋里却轰轰鸣鸣,似有所悟却又不知悟在那边。
这尊大佛扫视着下方田野,指着山川河岳,言道:“高山本是由沙石泥土构成,非常丑恶,但是长满了花草树木,把山川装潢得非常斑斓,花草树木天然就是高山的谎话。河道当中泥沙俱下,河底千疮百孔,可如有流水蜿蜒而去,河道就非常绚丽雄浑,河水天然就是河道的谎话。”
“此乃小道!”
七彩雷霆喷张而出,又被须菩提用一圈佛光禁住,使得彩光与雷英没法传出八宝功德池以外。
须菩提又道:“若此战以后,贫僧另有命在,必然会来找柳道友,想体例告终无尽善缘。若贫僧战死疆场,只需有人发挥**聚会诀,让贫僧死而复活,贫僧也会来找柳道友,告终善缘。”
柳毅问道:“真言如何,谎话如何?”
至于无咎和尚门下弟子智深,已是跟着无生**被弹压而身故魂灭,化作烟灰。
须菩提衣袖一挥,周遭泡泡般的佛光缓缓下沉,从虚空以内来到了横山地界的万米高空。
须菩提道:“你要听真言还是听谎话?”
“道友的修行之法,源于凌求剑与柳震阳,这二者都锋芒毕露,能够贫僧开看,却还是比不得柳道友本身剑意!柳道友本身的剑意,更加锋利,更加纯粹,正如……”
柳毅深吸一口气,言道:“那我甘愿听谎话。”
须菩提言道:“贫僧达到疆场的时候,比那令狐秋道还要早了三个月。贫僧的本体肉身,正位于紫霄宫灯的晖映之下,至于在此与道友说话的,乃是贫僧由手掌所化而出的兼顾。”
“如此看来,佛祖公然非同小可!”
柳毅安然一笑,伸展的剑眉与嘴角的弧线搭配在一起,非常都雅,言道:“大和尚,你绕来绕去,是想把我绕晕?”
“若说真言,大尊不出,此战必败。”
俄然间,这和尚伸开嘴唇,念了一句:“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
无锋、无咎、无痕,以及印月和尚,亦是到了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