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这和尚，倒是会说话。”
柳毅又问：“为何要打，莫非只为了比一比谁更短长？”
须菩提咬下一口烤肉，细细的咀嚼着，说道：“味道很不错，技术极佳。”
柳毅问道：“甚么理念？”
“神佛之上，是天赋神魔。号称天赋大神，或是天赋大魔。天赋神魔之上，就是圣贤，圣贤之上，就是天尊。至于天尊之上，则已能暗合大道，可名为道人。”
须菩提面带感喟，点头言道：“入了大道之门，才算是大道中人，称作道人。”
凡俗世人有言：大神好见，小鬼难缠。
佛门的大佛，亦是如此。夷易近人，不摆架子，与人说话仿佛是东风拂面……
万死不辞！
柳毅哑然发笑，对于须菩提的直率非常赏识，又道：“神佛之上的境地，就是圣贤么？”
此话一出，柳毅已是完整明白了道人二字的真意。
须菩提并未正面答复，只指着头顶苍穹，说道：“诸天万界，是以战而起。”
“比及了阿谁时候，不需贫僧多说，柳道友天然会晓得。”
“柳道友……”
不成多得？
柳毅眉头一皱，又问：“既然不打诳语，当初为何不让我诛灭了无生**？”
“你诛灭无生**之时，贫僧方才与诸多道友撤离疆场，六域巡天身受重伤，由贫僧用一朵莲花载着肉身，一起朝着虚空深处撤退。一旦贫僧死了，六域巡天便存亡堪忧。贫僧死不死没干系，若六域巡天令狐秋道因贫僧而死，贫僧就成了罪人。”
这此中到底是甚么原因，柳毅并不晓得，他只是悄悄的站在须菩提劈面，等他答复。
柳毅见须菩提面带浅笑，不辩驳不说话，禁不住摇了点头。
“天尊尚在大道之门以外，怎比得了雪羽大尊？”
神佛、天赋神魔、天尊、道人……
须菩提莞尔一笑，说道：“师尊有言，众生划一。我削发人慈悲为怀，哪怕成了佛，也不能高高在上。贫僧若不说些嬉皮笑容的话语，在场诸位只怕会满怀畏敬，对贫僧敬而远之，贫僧怎能与各位朴拙相处？”
“如生如灭理皆明，无相有为法不二，是故诸法空相……归元无二相，便利有多门。”
柳毅当初第一次见到无生**之时，无生**满脸杀秘密灭杀世人，当时候柳毅为了惊退无生**，便开释出万雷之源，发挥半道剑诀，假装成雪羽大尊的模样。
佛祖，天然是万佛之祖。
柳毅问道：“道人再如何短长，也只是人罢了，为何这个境地还在天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