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至此,胡图图将缰绳一扯,嘶风兽抬起马蹄,朝着商贩脑袋上一脚踏了上去。
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哼!”
胡图图点头晃脑,又说道:“不管如何,吹牛的也不止我一个。你给我先容八大仙门之时,最开端就说众生求道堂是第一大派,可提及你们三山符箓宗的时候,又说你们三山符箓宗最短长,媒介不搭后语,吹牛不打草稿。你本就是满口吹牛放炮的人,那里有资格来挤兑你胡大爷的不是?”
商贩手臂一挥,怒骂道:“给我打死这个死瘦子!”
“给老子打!”
闻言,女捕头神采一愕,她乃是修行之士,三山符箓宗的弟子,常日里高高在上,何时沦落到与地痞地痞、护院保镳脱手的境地了?
“好人与好人,哪能那么简朴分清楚?”
商贩的脑袋,就像生果一样裂开。
胡图图喃喃自语,似是在替本身摆脱,又仿佛是在说给别人听,旋即朝倒在地上的诸多壮汉挥挥手,对女捕头说道:“似这等护院保镳之辈,也是被人雇佣,受人所托,固然做了虎伥,却罪不至死,堵截脚筋已算是罪有应得,恰好了偿了本日因果……你们只需替我把这奸商周身口袋都摸一摸,将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交上来,胖哥我就会大发慈悲,饶你们一条活路。”
本日在商贩身上狠狠出了一口恶气,胡图图只感觉神清气爽,仿佛前些日子被人殴打之时接受的委曲,明天一次xing全都赚了返来。
闻言,女捕头勃然大怒。
胡图图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眸凝睇着黑烟深处。他虽身受重伤气力不存,可体内源自于上古白虎血脉的本能还在。
“难怪不怕奇臭非常的毒液,本来是穿了水靠。”
胡图图咬牙切齿,做出一副罪大恶极的凶悍神态,又问道:“姓名?”
“满口大事理,实则一肚子坏水!满口仁义品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
“你若不共同,那就休怪我不给你解毒!”
正因为偶尔就会被殴打一回,胡图图才不敢等闲进入柳毅卧病的房间,就怕柳毅看出了他身上新添的伤痕……
“还愣在那边干甚么?莫非你等着看好戏,等着胖大爷被他们打?”
说着说着,这商贩越走越近。
之前胡图图出来做买卖让人摸希奇,偶尔也会碰到像本日这个商贩这般,会在胡图图回程之时,堵在路上。
胡图图拉扯着缰绳,停在路中,定神一看,却发明那灯笼之下,清楚就站着几条壮汉,先前阿谁丧失了九十两银子的商贩,仿佛就在灯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