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归正我都要死了,干吗要答复你?”精灵青年嘴角一股股地涌出血沫,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小山不高,坡度非常陡峭,因而自山脚至山顶的长度便特别长。
杜兰德神采不动,接着一个个耳光抽打上去,每一下都不重,却比直接杀了精灵青年还让他难受。
各色甲士纷繁仆倒在山体上,此中绝大多数是一种身披黄色铠甲的甲士,其次则是气力更强的红色甲士,约莫有二十个摆布,而这些前不久还号令着让杜兰德和夜翼“束手就擒”的混帐东西。已经全数死在杜兰德的刀下!
杜兰德缓缓从仇敌体内抽出审判战刀,这本来是一个简朴的行动,现在的他却做得有些吃力,除了握刀的手始终稳定以外,身材其他各处的肌肉竟模糊颤抖着――这是耗损过大而即将脱力的迹象。
这些天来夜翼的沉重伤势固然未见较着好转,还不能和人比武脱手,但她已经勉强能够变更本身的一项神级才气的部分威能了。
这时夜翼俄然神采微动,轻拍了一下杜兰德的肩膀,然后向不远处的一名仆倒在地的红色甲士指了指:“仿佛还留有活口?”
若非夜翼的洞察之力更胜一筹,在最后关头一把拉住杜兰德,两人或许就一头扎进三色甲士们的埋伏圈了。
诚恳说杜兰德心中感到非常憋屈,颠末刚才一战,他终究完整了解阿巴岩之前的警告,而明白这点后的杜兰德只觉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精灵青年咬牙不肯再说,杜兰德又两个耳光抽打上去,那青年双眼垂垂翻白。回光返照般抽搐了几下,完整没气了。
都说精灵一族的高傲是流淌在血液当中的,任何精灵族都一样,面前这家伙明显已经伤势沉重到快挂了,被杜兰德抽打了几下面庞以后,眼中竟然规复了一些腐败,然后衰弱而气愤地瞪着杜兰德,断续骂道:“你……你竟敢打……打我……”
走了两步,在一名仰天倒地的红色甲士身边停下,杜兰德拄刀蹲下,一把翻开了那红色甲士的脸颊。
“精灵族人吗?”
杜兰德双目精光暴涨。身子微微生硬。过了半晌才垂垂重新放松。沉缓地吐了口气:“公然如此……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这么说,血精灵府就是这‘幽壑丘陵’中的第一大权势了?传送火盆呢?也在你们手里?”
杜兰德现在心中只要一个动机,那就是杀!
长而陡峭的山坡上本来生满长草和矮树,而现在却看不到任何植被,也看不到山体和山岩,因为数之不尽的尸身已经将山坡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