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的前车之鉴后,下一次上场的两队人马较着要好上很多,起码能够勉强保持一个大抵的阵型,可惜在面对箭雨的时侯还是不能及时反应过来。
“敌袭――”刑小天先是大声喊出这两个字,然后才头也不回的断喝道:“放箭!”
“嗡――”跟着一声齐刷刷的机括响起,场中立即响起一阵“叮叮铛铛”的脆响,那是箭矢射在板甲上的声音。
绝望的摇了点头后,刑小天就冲后挥了挥手,获得号令的德拉索敏捷带着他的亲卫队员来到刑小天的身后,整整齐齐的站成一排。
站军姿,齐步走,左转右转,这些都是小意义,更加过分的是他竟然搞起了实战对练,其过程近乎残暴,虽说拿的都是木质兵器,可在兽人的尽力挥击下仍能够达到惊人的杀伤力,为了制止误伤,刑小天不得不提早将盔甲发下。
刑小天对他们的要求就是,没有最好,只要更好!
“停――――!停――――、我他母亲的让你们停下!”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打击,有些人懵懂的举目四望,有些人则看都不看一眼,只专注于面前的仇敌。
炙热的阳光下,两队盔甲光鲜的狗头人小队严阵以待,银亮的盔甲在阳光的晖映下折射出一片刺眼的光芒,如果有外人在此绝对会对他们的设备感到乍舌,别说是身上了,就连脸上都带着外凸式的覆面甲,脚下更是蹬着沉重的铁靴,除了手中拿着的是粗陋的粗木棒外,的确是防护到了屁眼。
为了辨别敌我,这两个小队别离在手臂上绑上红、黄、两色布条,只等着刑小天的一声令下就展开厮杀。
奔腾的湖水自高处一涌而下,激起万千珠玉,在世人的谛视下,只见水车在河水的打击下,很快便“吱呀吱呀”地转动起来,与其一体相连的水锤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越锤越快,收回阵阵沉闷的打击声。
厥后的几天里,刑小天的确变本加厉,不但在对练的时侯偷袭,就连在平常糊口中他也会不定时的喊出:“敌袭”!每当这两个字响起的时侯,那接下来落下的必然是一阵箭雨,凡是不能及时反应过来的全都被刑小天罚去跑圈去了。
两队人马就像是两条不成反对的激流,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顷刻间场中就响起一阵沉闷的打击声和痛叫声,围观的兽人纷繁吼怒着为本身的亲朋加油助势,但在刑小天的眼中,面前这一幕的确是不堪入目,这么久的队形的确都白练了,现在还一窝蜂似的扭打在一起,底子就看不出一个队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