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丁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张口欲言,却感受劲风袭来,如刀割般凛冽,心神一震,忙尽力应对。
“筋骨酸软?莫非是十香软筋散!不对,如果十香软筋散,我如何会没事?”郑榭内心悄悄猜想,点头说道:“不消担忧,随机应变。”
“嵩山派的人还没来吗?”刘菁问道。
小尼姑们持剑将他们团团围住,隐而不发。
曲非烟哼道:“嵩山派的狗贼没安美意,不来更好。”
颂歌声一遍遍响起,越来越近。
“废话莫说,快将解药交出来。”
“嗯。”任盈盈稍稍松口气,只要身边之人无事,她的主心骨就没有倒下。
笑声哄亮,震耳欲聋。
……
丁勉脸上发热,大声道:“今曰事出有因,丁某不敢怠慢。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刘菁不得擅篡恒山派掌门之位。”
“是,掌门。”两个小尼姑上前,把丁勉押了下去,心中满满的都是高傲。
“我们也中毒了。”
群雄面色大变。
丁勉惶恐欲绝,万念俱灰。
“没甚么……有点头晕。”师弟身材左摇右晃。
“令旗也是假的,脱手。”刘菁对那令旗看也不看,直接向丁勉冲去,抬手便是一掌,当头罩下。
“甚好。”任我行道:“只可惜那五岳剑派都是一群欺世盗名之辈,不然,必可将这群伪君子一网成擒。”
当下,也有半数人欲运功逼毒,成果自是不言而喻。
接着,一阵呼喝声响起:“圣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复兴神教,一统江湖。”
任我行道:“继任大典已经完成了?”
郑榭在旁悄悄点头,这小丫头越来越有掌门的气度了。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恒山派勾搭了魔教妖人。”
“恒山派的歼人,竟在饭菜里下毒!”泰山派一名羽士怒声喝道。
“快将解药交出来。”
此时七八道人影从屋顶跃下,落在丁勉身后。
正在此时,临桌一人蹭地站起来,喝道:“不好,中毒了!”
那人叫道:“且慢脱手,我乃嵩山派丁勉。”
女尼道:“左冷禅管得太宽,我们恒山派行事与他何干。”
此人是一名新进的堂主,曾经亲身目睹过郑榭与东方不败的惊天一战,对两人的神威心不足悸,不敢直撄其锋。
主持典礼的一名中年女尼讥道:“嵩山派的行事倒是出人意表,气势奇特。我恒山派敞开大门驱逐来宾,你们却翻墙入室,左冷禅便是这般教诲门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