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
此处离襄阳不到四百里,快马加鞭,半曰以内便可到达。
郑榭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天王老子的名号唬唬别人还行,老弟千万可别这么说。”向问天说道。
向问天道:“小兄弟姓郑。”
这话说到任我行的内内心了,他大笑不已,道:“让前院送些好酒好菜来,为我神教将来的副教主拂尘。”
郑榭手掌划个圆圈,一拉一推,他这一招便被反带归去。
“叨教,城西刘员外府上如何走?”城西一家堆栈里,郑榭递给了店小二一块碎银子。
酒坛落下,两人同时罢手。
这话说的任盈盈双颊飘红。
郑榭牵着马与他并肩而行,路上,他随口说道:“小兄弟,听你的口音,仿佛是江北人,找刘员外何事?”
郑榭肩头一晃,一道气劲将他的手掌弹开,同时并指成刀,往他的手腕斩去。
任我行道:“左使情姓豪宕,能让你畅怀大笑的,除了赶上你看得上眼的朋友外,另有何事?我就猜到向左使会忍不住脱手摸索,如何样,我为盈盈挑的夫婿可还过得去眼。”
郑榭道:“天王老子那个不识。”
两女羞红着脸点头,刘菁道:“任先生还在呢。”
“向左使天王老子的名号,也不是虚传。”郑榭笑道,自始至终,他的左手都牵着马缰,只以单手对敌却不弱下风。
“郑大哥。”刘菁和曲非烟已满脸喜意地跑上前去,嘘寒问暖,相思之情流于言表,若非有外人在场,两女早已钻进他的度量寻求暖和。
任我行说道:“他的工夫我很清楚,我问的不是这个,你喜好他吗?”
郑榭说道:“喝酒固然不是郑某最特长的工夫,但想来,也毫不会叫向大哥绝望的。”
郑榭走上前,抱拳道:“任教主,任大蜜斯,两位统统安好。”
郑榭嘿嘿一笑,道:“那好,我们早晨再说。”
此人面色稳定,说道:“小兄弟认得老向。”
任盈盈道:“他的武功很好,不在向叔叔之下。”
“只是借力打力的粗浅法门,距太极还差得远。”
郑榭恍若未觉,道:“你既然是天王老子,如何会不晓得我。”
向问天笑道:“郑老弟的工夫部属佩服不矣,至于其他的,得等先喝过酒后才晓得。”
“老远就听到向左使的笑声,我便猜是老夫的贤婿到了。”两人刚一进门,任我行大笑道。
郑榭道:“不错。”
宴后,郑榭携着刘菁、曲非烟二女回了客房,一夜极尽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