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卫道:“禀副教主,这些都是冥顽不灵,死忠于东方狗贼的判教逆徒。文成武德圣教主有令,每曰施以鞭刑示众。”
并且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任我行生姓多疑,这是身在高位者都有的一个弊端。特别是老任被东方不败阴了一回后,疑芥蒂就更重了。郑榭在一些教众中,声望乃至还在老任之上,只怕他在山上呆着,老任内心就不会安生,指不定正盼着本身走呢。
郑榭向刑台上望了一眼,说道:“这不是青龙堂的堂主贾布嘛,他对神教功绩很多,也是条江湖豪杰,别这么折磨了,直接杀了吧。”
原著里老任便是事事亲力而为,舍不得放权,再加上吸星大法的后遗症,终究心力蕉萃而亡。对此事郑榭也没撤,就是想劝也劝不住的。你若说的多了,他八成会以为你图谋不诡,只会事得其反。除非你再把他关回西湖底,要不然,只能听之任之。
任盈盈道:“谁体贴你了。”
大殿以外,立着三根绞架,架上绑着三位穿戴白衣的犯人,他们蓬头垢面,浑身污血。郑榭细看之下,发明他们的工夫都已经被废,手脚都被拍断。在绞台上,有侍仆持着菱鞭在他们身上抽打。
“这是如何回事?”郑榭对一名侍从问道。
任盈盈稍一想,便道:“是非非和菁儿的事吧。”
郑榭道:“我在黑木崖也有些呆腻了,我们是该下山了。”
郑榭道:“真聪明,如何样,你要跟我一块走吗?”
“郑哥。”任盈盈悄悄叫道,她的手里端着一盅小瓷缸,散着浓烈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