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四兄弟在‘澹泊居’喝酒时,老十四还一脸朴拙的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此情此景犹历历在目,转眼间,却已是反目成仇,这让胤禩既难堪又痛心,更多的倒是失落。
如果现在脱手将他一棒打死,岂不是倒帮了老八的忙?老八稍一整合,八党难道铁板一块?对我们更是没一点好处,现在是三股权势,要想好处最大化,最好是拉老十四打老八,这才是对我们最为无益的,别忘了,老十四但是要钱有钱,要兵有兵。
东城区台基厂廉贝勒府。
朱天保倒是担忧的道:“十四爷毕竟是从八党平分离出去的,并且之前又是我们的仇家,想拉他,怕是不轻易。”
胤祯在都城过年时,还跟八哥胤禩等三兄弟相谈甚欢,还为胤禩出运营策,拱手送了他们三兄弟一份大礼,谁也没猜想到他一回上海便毫无征象的公开自主流派,动静一传到都城,胤禩几近是不敢信赖。
紫禁城,养心殿。
康熙风俗的在殿里踱着步子,老十四可真是好胆识,不脱手则已,一脱手就判定迅捷,竟敢公开喊出自成十四党的标语,并以此为由罢休洗濯、整饬水兵,不愧为妙手腕,倒真是个领兵的好苗子。
老9、老十两人一获得动静就仓促赶了过来,一进书房,胤禟就恨恨的骂道:“这个老十四就是一条养不家的白眼狼,我们对他还不敷好?嘴里说的清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回身,就在背后捅刀子下黑手,我胤禟这辈子跟他没完!”
老十也安抚道:“是啊,八哥,你另有我们两兄弟呢,我们能有现在的局面,他老十四可没出多少力。”
胤誐也是轻叹了一声,“常日里还真没看出来,老十四竟是一个满嘴仁义品德,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主,这也忒不是东西了。”
胤禟阴沉的说道:“八哥,他既然不仁在前,我们也不必顾念兄弟之情,借这机遇,我们发力将他踩的永无翻身的机遇。”
两年前老十四便有自主流派之心,可这两年来,朕给他机遇,却未见他有何动静,反而几次为老八出运营策,现在却又为安在毫无根底的环境下,俄然仓促的自主流派?仅仅只为洗濯整饬水兵?这可不是他一惯的气势,这小子,越来越成心机了。
胤禩一向未发一言,听了这话倒是缓缓摇了点头,胤禟腾的一下就站起家来,满脸气愤的说道:“八哥,都如许了,你还护着他?他自主的时候,可曾有一丝为八哥着想?他这是打脸,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打八哥的脸啊。”说着,已是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