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沉吟半晌才道:“以目前的景象来看,我同意尽力支撑十四弟,但我以为应当尽最大能够保存八党,起码是在老十四即位之前。本日,十四弟还爆出一件事,他在广州遇刺是老四的主使。
不一时,九阿哥胤禟、裕亲王保泰二人便在寺人、保护的镞拥下进了书房,胤禩一面叫人奉茶,一面笑道:“十弟呢,喝高了?”
“九哥莫非以为十四是信口开河之人?”胤祯含笑反问道。
处理漕运!胤禟、胤誐、裕亲王保泰,老十5、老十六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胤祯,老十四还真是敢想,竟然以处理漕运来对抗摊丁入亩。
酒宴尽欢而散,十阿哥胤誐内心欢畅,多喝了几杯,一出‘澹泊居’,老九胤禟便叮嘱老十先归去歇着,胤誐固然多喝了几杯,却并未喝高,心知老9、保泰还要去八哥府上,倒是懒的再去掺合,不管是八哥还是十四弟上位,于他而言,都是一样,他才懒的费那心神,干脆装醉,升轿回府。
廉郡王府,书房,八阿哥胤禩仍在挑灯夜读,等候着老九他们返来,对于老十四,他现在是不敢有涓滴的忽视,此番宴请,老十四较着是有备而来,他非常担忧老九沉不住气,与老十四闹的不欢而散,眼下,与老十四闹翻,倒是殊为不智。
“离高不远了,我着他先回府。”胤禟浅笑着回道。
虽是晚间,但十四阿哥在‘澹泊居’宴请九阿哥、十阿哥、裕亲王保泰三人,十四阿哥端坐主位的动静倒是很快传了开去,都城一应王公大臣、宗室亲贵都认识到十四党与八党怕是要公开合作了,固然八阿哥未去赴宴,但不过就是矜持身份,不肯意拜低罢了,已经无关大局。
谁也没猜想到,不太短短几天时候,事情就生长到这个境地,一个个内心都在策画该如何与十四阿哥拉好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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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点了点头,胤禩才道:“九弟的建议很好,即便尽力支撑十四弟,八党也不能散,皇阿玛虽说春秋渐高,可身材康泰,前面的事,谁说的清楚?我们得预留退路,与十四党只能合作,不能合流!”
“九哥、十哥放心,此事十四已是几次考虑,绝对可行,并且是一劳永逸的处理漕运的弊端。”胤祯信心满满的说道:“八哥你们若能经心极力,美满处理此事,乃是天大的功绩,皇阿玛届时岂会鄙吝爵位封赏?”
一听这话,十阿哥胤誐急道:“九哥,此次该是轮到我了吧。”
“忙了一天,我也饿了,十五弟,叫他们上菜。”胤祯此时也松弛了下来,含笑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