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准,当初太子还不是死鱼,一有机遇不是差点成事?”胤誐毫不在乎的道:“老四但是狠茬,这么多年,也就老十四防他,几年前,老十四就防贼似的防着他,这申明老四的根柢很厚嘛。再说了,没凭没据的,怎能说老四是死鱼?”
不一时,康熙用完了膳,漱口净手以后,挥手屏退一众寺人宫女,便开口道:“南洋军情告急,你亦是事件繁忙,一些急务细则都须与你详谈。”说着,直切主题道:“你眼下是何详细筹算?”
更让他忧心的是,康熙对老十四圣眷,不但通盘接管了外洋分封,更是将苏尔达一脉放逐澳洲,对老十四撂挑子,他不但不觉得忤,反而建立水兵部,让老十四名正言顺的统领水兵及本地的几大海军,这份宠任的确到了极致。
见胤禩微微摆头,胤禟也懒的再理睬老十,转头说道:“还是八哥明智,我们虽说做不到君子之争,却也犯不与老四联手,那但是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