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如此峻厉,胤禟不由游移着道:“皇上,是否严苛了点,臣担忧他们肇事。”
胤禟内心暗自嘀咕,如果有得一半人肇事,这禁卫新军岂不是废了?微微沉吟,他才问道:“如果有人不肯意,要回都城,该如何措置?”
这些事情贞武都清楚,此次前来天津,这也是启事之一,旗人之以是如此玩忽懒惰,根子还在‘恩养’二字上面,跟吃大锅饭一样有些类似,没主动性,不过,胤禟的手腕也荏弱了一些,对这些个旗人须得恩威并重。
待张鹏翮四人退下,老九胤禟微微欠身道:“皇上天姿明睿,圣虑深远,庙算精密,无远不照,无微不察,挥洒之间,化害为利,实令臣等大开眼界。”
说到差事,胤禟不由苦笑了一下,道:“这些个旗人在都城里是脚底泥,到了天津,倒是楞充大爷,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做事情拈轻怕重,脏活苦活不肯意干,技术活又做不好,胡吹海侃,倒是大家特长,这些年是真的惯坏了他们。”
微微沉吟,贞武才沉吟着道:“客岁,朕让你收罗人才,在天津建立处置火器改进的研讨室,停顿如何?”
“答应。”贞武毫不踌躇的道:“不过在禁卫军的家眷后辈一样要斥革。”说着,他看了胤禟一眼,道:“不要担忧,他们又不傻,禁卫军是同一发放马甲的饷银再加上兵事情坊的人为,一年的支出超越一户上等人家,这笔帐,他们本身会算,这些年,朝廷对旗人过分放纵,现在必须得严苛一点,眼下大清国力蒸蒸日上,日趋富庶,将会迎来数十年,乃至是上百年的承平,如是对旗人持续宽纵,数十年后,大清将无可战之兵,我们不能只顾面前,得为后代子孙着想。”
授张鹏翮保和殿大学士,无形中就将他抬到了首辅的位置,上书房一众大学士都以他为尊,多年的宦海生涯,身居高位的张鹏翮早已是荣辱不惊,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殊荣,他沉稳的起家跪下道:“臣,谢主隆恩。”
施助的粮食不必担忧,但各省也不能坐待援助,必须主动展开自救,你们都谙熟政务,抗旱的行动,朕就不再赘言,朕提示几点,一则是借此大力推行高产抗旱作物,二则是防备由干旱而构成的虫、饥、疫多重性灾害,三则是严查各地储粮备荒的常平仓、义仓,旦有亏空,必须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