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不是做每件事都能够收到立杆见影的结果的。”邬思道放缓了语气说道,“争储位实在就是争圣心,圣上现在对四爷是甚么印象?思道不清楚,四爷怕是也胡涂,但有一点是能够必定的,四爷目前还不是圣上心目中抱负的储君人选,圣上心目中现在有没有抱负的储君人选呢?以思道看来,现在还没有。”
次日早朝,在将近散朝的时候,胤禛才站了出来,“禀皇阿玛,八弟九弟十弟十四弟体贴民情,为解京师公众痛苦出资兴建渣滓站,翻修下水沟等,儿臣身为兄长,实在惭愧,现情愿捐助八弟他们一万两现银以略表情意,望皇阿玛允准。”
稍稍想了下,他才持续道:“四爷现在最好是能够为此次的整改捐个五千到一万的银子。”
“这些都是表象。”邬思道安闲的说道,“四爷不成摆荡,太子在私底下的小行动,你能看得见,圣上应当也看的见,相谈甚欢?不过是做戏罢了。”
“不成,九弟。”胤禩赶紧禁止道,“这本就是一大善事,万不成卤莽,招起民怨,让顺天府出榜公告,派衙役出面讲解,再告诉五城兵马司,让他们帮手,不准抓人,遣散就成,别的要说清楚,这是政务,是由皇阿玛牵头的政务,皇阿玛但是出了十万内帑银的。”
“恭喜八哥,总算是守的云开见月了然。”胤禟一听完就欣喜的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顺天府,让他们出榜公告,谁再敢乱挖,都给我抓起来,非得狠狠整治一下这帮子刁民。”
“其别人是否嫉恨你无所谓,只要圣上不恨你就成,皋牢民气您不是八爷的敌手,再说,圣上最恨结党营私,四爷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做个孤臣,或许更受圣上待见。”说道这里,邬思道轻抚长须,“当年百官公推八爷尚且不成,现在百官嫉恨四爷又有何妨?立储不比平常政务,全在圣上一念之间。”
见康熙开了笑容,胤禩也略感放松,归恰是卖老十四的情面,干脆就卖大点,“这也是十四弟的主张,他说等工程停顿顺利,稍有成绩,再呈报皇阿玛,由皇阿玛出面主持这件善举。”
胤禛还是踌躇着道,“这好处是有了,可我不也成了一众兄弟和大臣嫉恨的工具?老八在拉拢民气,而我却在获咎人。”
“儿臣尊旨。”胤禩内心大喜,听皇阿玛的意义,竟是要大力整改京师,并且是以本身掌总,这但是一个主动的信号,自打百官公推太子的事产生后,他一向就被康熙不冷不热的晾着,乃至不得不称病在家暂避风头,此次能被皇阿玛重新存眷起用,可真是多亏了老十四这个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