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报王掞在外求见,贞武晓得仓场营私舞弊一案有了端倪,当即便命召他出去。
养心殿里,贞武正大张旗鼓的求雨斋戒祷告,对于祷告求雨这一套,他是一丁点也不信赖的,不过,他却必须煞有其事的大做特做,这年初鼓吹的但是君权神授,他这当天子的都不畏敬上天,还如何保护君权的崇高?是以,即便不信他也得做,大张旗鼓的做。
听闻此言,博果铎内心顿时一惊,莫非老八还不断念?他不由悄悄叫苦,今儿这趟但是鲁莽了,这两人保不住也就是个削爵撤职的了局,若为这事把自个卷入谋逆的大案中,可真就叫得不偿失了,
胤禩微微点了点头,道:“若我所料不差,老十四清算仓场一则是为春旱找几个替罪羊,以堵天下人之口,二则便是由此案牵涉出与之有干系的京师粮商,京师粮商多是出自各旗王公勋贵的门下,此事都城有谁不知?
谢恩以后,王掞才谨慎的在贞武面前斜签着身子坐下,俟其落座,贞武便道:“是有成果了,还是赶上毒手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