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给绿营加个饷,有需求如此大惊小怪的?再说,八旗也不是没加,朝廷官员的俸禄都要加,何故绿营就不能加?”

这几年国库好不轻易余裕一点,积累了几千万银子,这一下岂不是要花的海落河干?万一再有个灾荒甚么的,贞武又用内帑施助?

听他将皇家和禁卫四字咬的分外重,马齐不由暗自喝采,汉军旗在八旗中向来不被正视,萧永藻今番算是替汉军旗出了口恶气,张鹏翮、王掞两人亦是暗笑不已,乐的做壁上观。

“小五子,你这话问的但是欠考虑。”胤禟呷了口茶,斯条慢理的道:“八旗、绿营皆是大清的经制之师,你晓得绿营的粮饷是多少吗?步军月饷一两,马兵月饷一两五钱,饷米皆是三斗,现在一两银子能顶甚么用?这点子粮饷能赡养妻儿长幼吗?生存无继,甚么事做不出来?

听的这话,嵩祝不由一窒,马齐点出冒名顶替之事,是在提示他,冒然进谏,纯粹是掰屁股招风,自找不痛快,如果引的贞武旧事重提,各旗的王公勋贵都要跟着不利,不定如何招人腻烦,并且也于事无补,他不由一阵泄气。

见几人不再吭声,胤祥也不肯意多担搁,当下便起家道:“诸位中堂大人,明日早朝以后,我们再详细商讨。”说着一揖道:“告别。”

听的这话,嵩祝倒是立即就闭紧了嘴,内心暗自腹诽,这话如何不早点说出来?这不纯粹是坑人嘛,满京师有多少官员盼着加俸呢,而贞武这又明摆着是将加饷和加俸捆绑在一起的,这要张口反对,立时就是众矢之的。可不能如此卤莽。

一众汉员大臣内心皆是热烘烘的,贞武期近位御极之初,便有此行动,足以申明他将此事看的很重,贞武现在才二十六岁,不但稳固了皇权,并且驭下有方,手腕油滑,世民气里皆是非常等候,满汉一体,在贞武手上能达到何种程度?

三人担忧太招摇,直接自后门进了‘澹泊居’后院,早有人候着,领着他们进了一间极雅静的独院,一进门,裕亲王保泰、信郡王德昭、顺承郡王布穆巴几人就迎了上来,见礼酬酢以后,世人才进屋落座。

马齐略一沉吟,便道:“八旗乃国之底子,禁卫新军乃是以八旗后辈为主,并且不分上三旗,下五旗,虽说也有汉人,但那是各旗冒名顶替出来的,冒然进谏,嵩大人觉得妥否?”

一众朝廷大员倒是有人欢乐有人愁,欢乐的天然是汉族大员,自贞武抛出水兵抚恤不分满汉旗民以后,他们便密切的存眷着,现在贞武再次抛出了绿营的粮饷与八旗同例,更是印证了他们心中的猜想,固然贞武没有公开提出满汉一体,但却以实际施动大力的推动了满汉一体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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