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这两点,那就只剩下满员大臣了,他们为甚么要在这时挑起事端?想到这里,贞武已是明白过来,定然是有人侵害到他们大多数的好处,或是捏到他们的把柄了,这类事情,别人做不出,唯有‘官屠’赵申乔干的出来。
皇族宗亲、满蒙勋贵也没这个能够,远赴美洲的大船队方才动身不久,为扩大美洲封国的范围,他们四周筹集银子,调运物质,雇用征集人手,足足忙了几个月时候,方才消停下来,岂会情愿在这个时候挑起一场大范围的满汉之争?
想到这里,贞武内心不由一沉,这年初,除了贪污没有别的的事,山西、陕西的处所官员多是满员,要出事,也就是贪污,并且极有能够是个人贪污赈灾款,北方数省春旱施助,他是三令五申不准贪侵,真要激发大案,即便是粉碎满汉均衡,也非得严惩不成。
眼下满汉之争一触即发,而赵申乔无疑就是导火索,要想节制局面,就不能让赵申乔随便放炮燃烧,这个时候和分寸,贞武必须掌控在手中,不然将会大为被动。
转眼便是两日,全部京师皆是一如平常,不过,京师官员都是心知肚明,大要虽是风平浪静,实则倒是暗潮澎湃,酝酿的时候越长,发作的则越是凶悍,瞧这架式,京师顿时便将迎来一场暴风暴雨。
动静一传开,京师立时一片哗然,以子攻父,此等伎俩在宦海并不鲜见,便是平常的小吏也能一眼看出。更何况这些个京师的官员,一时候京师汉员大臣群情激奋,纷繁商讨如何反击满员的公开挑衅。
就在京师氛围沉闷非常之时,三年一度的选秀女在日落以后拉开了序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好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保举票、月票,您的支撑,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见贞武拿定了主张,胤禩哪还会多嘴,这不但是获咎人的事,并且是获咎一大片人,天然是少开口为妙,他忙起家施礼,躬身退了出去。
令他不解的是,真要有大案,赵申乔为何不密折上奏?莫非他连山西、陕西的驿站都不信赖?由此亦可看出这案子定然是惊天大案,只是不晓得赵申乔现在已经到了何地?想来定然是在回京途中。
稍一沉吟,贞武又接着道:“别的,告诉上书房,有赵申乔的奏折,原件密封呈进。”
真要如此,那就是山西、陕西出大题目了,赵申乔上的清算寺庙的奏折只不过是为了转移视听或者是为了讳饰,张鹏翮定然是听闻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