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齐、王掞、方苞三人来的很快,三人稍稍洗漱了一番,胡乱花了些点心便仓促赶了过来,俟三人存候见礼以后,贞武才放下折子,含笑道:“马齐、王掞两人赐座,方苞站着回话。”
听他一口气提了如此多题目,贞武不由微微沉吟了半晌,才沉声道:“晋商结合票号凡是有不解之处,毒手之事件,今后皆能够以秘折体例通过太原府知府方苞转交,当然,亦可在京师设立分号或者是总号,通过户部尚书传达,直接求见。
听的这话,几人皆是暗自震惊,这主子固然长袖善舞,可每年上千万的银子他从那里去弄?揆叙更是暗自嘀咕,既然如此能赚曱钱,这工程银何故不利落的处理掉?
“谢皇上赐名。”两人忙躬身道,范毓奇则从速的去取纸笔,正所谓乘热打铁,天晓得明天贞武会不会变卦。
马齐卖力严查剥削哀鸿施助赋税的景象。王掞卖力严查山西之亏空,要重视一点,他们向本地缙绅借了很多银子,必须剥离出来。”
揆叙却听的心花怒放,另有太原府三年的火耗补助,士绅一体当差!难怪贞武要他放缓工程进度,本来是打的这个主张,不过,即便如此,这工程银也还不敷,贞武还会有甚么体例?
一听这话,马齐、王掞忙齐齐躬身道:“微臣等遵旨。”
朕这几日微服私访,多少也体味点环境,山西调用赈灾赋税,目标不一,揆叙是欲借治河工程邀功,山西处所官员是借此弥补亏空,山西耗羡固然不高,但各种冗赋和劳役倒是很多,官员的名声亦甚为不堪,在官方口碑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