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理粮储道王用霖亦是连连点头道:“若能度过次劫,不异于再生父母,还望藩台大人能指导迷津。”
“剩下的赏你,行动敏捷点,服侍好了,另有赏。”祖贻满不在乎的说道。
贞武一起纵马缓行,也偶尔逗留下来抚玩灞桥风景,但是逗留时候皆是极短,超出北边城墙二十余里后,他便折向西行,一起之上,不时摆布了望,鄂海等人这时亦都看出贞武这是在检察地形,不由的暗自迷惑,莫非满城的范围还要扩大?
陕西巡抚绰奇亦是满脸期盼的望着布政使萨穆哈,不知他有何妙法,能够从‘四大恒’假贷出大额的银子,不说是填还亏空,用来放贷生息,那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布政使萨穆哈看了几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哪有十全之掌控,‘四大恒’与处所官府银钱来往密切,各地分号掌柜诸位想必皆非常熟络,白花花的银子不但是官员爱,贩子更爱。
西安知府祖贻的亏空也不是小数,听的这话亦是心动不已,当下便倾身道:“‘四大恒背后的店主是皇上和一众王公勋贵,向来不卖我们的账,虽有低息和无息放贷,但都是针对百姓和哀鸿的,有着极其严格的轨制,底子没法大额假贷,藩台大人如此说,必有十全之掌控,还望不吝点拨。”
低息放贷则是针对小商小贩和百姓,固然数额偏小,但完整能够积少成多,‘四大恒’低息放贷的最高限额是五十两,一百人就是五千两,完整能够冒名顶替去假贷嘛,不过是多费点手脚罢了。”
西安知府祖贻见没有刺头,便从速的到前面找到茶亭的掌柜,含笑道:“掌柜的,你这地儿估计也不会有好水,但好茶总归是有的,捡最好的上,这是统统人的茶钱。”说着,就留下一锭五两的元宝。
萨穆哈默想了一阵,才道:“皇上不会是想远征西北吧?大力赈灾,清理亏空,改革兵制,感受都象是在未雨绸缪。”
待的达春前来恭请,贞武才上马进了茶亭,稍稍揩了把汗,他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指着椅子,道:“不消站端方,都坐。”
萨穆哈瞥了他一眼,不觉得意的笑了笑,倒是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