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这话,富翰内心不由一紧,皇上对南非竟是如此看重?这是为何?对大清而言,南非不过是有块飞地,贞武为何如此正视?这类军国大事,十爷绝对不敢信口开河,更不敢假借皇上之口,看来,南非是大有文章,此番挞伐千万忽视不得,念及此,他忙躬身道:“末将定不敢孤负皇上重托。”
“呵呵。”富翰轻笑道:“皇上派你小子去西非,还真是知人善任。”
说到这里,他瞥了富翰一眼,才接着道:“南非乃是皇上明言不会分封给诸位王公勋贵,而是要归入大清的版图,尔等切勿心存忽视。”
“晓得的人应当未几。”刘知生抬高声音道:“皇上可谓是有利不起早,出重兵挞伐南非那块不毛之地,岂能没有古怪?没传闻非洲产白银,西非的黄金倒是挺着名。”
“为甚么?”富翰不皆解的问道。
见两人定见分歧,胤誐、陈鹏年天然是没话说,刘知生倒是接着道:“挞伐非洲的水兵、禁卫新军连同随甲士员,有三万余人,加上西非环境庞大,后勤补给天然是越充沛越好,后继而来的商船务必全数装载各种补给,此事还望惇亲王、陈督台加以催促。”
先攻占开普半岛?富翰不由眼睛一亮,刘知生这话的意义是霸占来开普半岛以后,水兵全数战舰前去西非?这小子气度还真是开阔。当下他便道:“这发起甚好,正所谓狮子搏兔,亦尽尽力。兵分两路,实有轻敌之嫌,水兵大部先行,留一支小舰队保护前面的商船队,在开普敦汇合后再北上,实是二者兼顾。”
胤誐等一众兄弟皆分封在西非,仅是他们几兄弟的私兵此番随军前去西非就有六千余人,刘知生如此正视后勤,他天然是大为附和,当下便轻笑道:“放心,统统来噶罗巴的商船,本王都让他们装载各种补给,你将票据列出来。”
刘知生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你就没想过,皇上为何对南非如此看重?”
刘知生瞥了一眼,轻声道:“皇上现在最缺甚么?”
刘知生内心亦是大为惊奇,贞武如此正视南非,所为何来?按说南非远无西非的代价大,非论是从地理位置还是从经济上来讲,皆无可比性,他也不敢多想,忙紧跟着道:“天语谆谆丁宁,末将必铭记于心,定当到处谨慎,不负圣望,以竞全功。”
陈鹏年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吭声,城外南郊的西班牙虎帐确切是随时都驻扎着一二千人,既是作为人质,亦是剥削西班牙人的手腕,这批兵士跟从水兵出征,一样是质押,不过是换了种体例罢了,这倒没有涓滴题目,不过,水兵出征,他倒是不便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