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没推测胤桢竟然打的是这个主张,秦淮河的收益究竟如何还是不决之数,不过亏损的事,老十四应当不会做,看来秦淮河的收益比本身预感的要好,再说老十四的钱也不是落了他自个的腰包,当下便道:“如此甚好。”
“别站着说话,坐,可贵返来一次,陪额娘多聊聊你在上海的事,传闻你纳个妾都还闹笑话。”德妃笑眯眯的说道。
“看到你安然,比甚么礼都强。”德妃笑着表示身边的丫环去接银票,而后又道;“返来见过你四哥了吧?他是个冷性子,你要多主动点,额娘就你们两兄弟。”
延寿寺街的‘四海春’酒楼今儿个是店门大关,内里能模糊听到“砰砰”的补缀木器的声音,酒楼的掌柜老孟头倒是神采惨白,不时的走神,迎客的阿谁伴计也跟他一样,两人明天早晨都被来源不明的黑衣蒙面人潜入家中威胁打单了一番,现在想起,还是两股颤颤,后怕不已。
随后康熙温暖的说道:“你已一年多未见你额娘了,今儿去看看吧,上个月你额娘还在朕面前念叨你。”
邬思道一边摊开棋盘一边说道:“圣上已有决计,四爷何必费心,尽管坐看云起。”
康熙听完,想到胤桢之前说过防备瘟疫的事情,已是品出了胤桢的意义,老十四这是怕外城脏了激发瘟疫涉及内城,这一点倒是忽视了,便浅笑着道:“月初,朕让你八哥做了个预算,估计费银一百五十万两,这钱可有出处?”
不过、胤桢呆在宫中的时候很长,母子见面的机遇天然就多一些,德妃也很宠嬖十四,这一点胤桢是深知的,当下就忙跪下谢恩,起家以后又道:“皇阿玛,儿臣开年就前去广州清算粤海关,皇阿玛的万寿节是赶不上了,儿臣身上另有‘四大恒’三分股分,儿臣想给皇阿玛和皇额娘各送一分,以尽孝心,还望皇阿玛允准。”
“是,额娘经验的是。”胤桢忙躬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