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胤祯又温言说道:“你虽是授了文职,可文职倒是很难册封的,常日里对水兵的事件多上点心,今后水兵一旦有了军功,爷也才有借口给你请军功。”
胤祯正欲笑骂,却听达春在外禀报,“张鹏翮,噶敏图二位大人来访。”
胤祯轻叹了口气,拧着眉头道,“这一点我何尝不知,早晨我就给皇阿玛写折子,水兵是满汉杂处,却又不比宦海,不能因循宦海那套,更不能把宦海的民风带到水兵来,为将之道,最忌讳的就是赏不均,罚不公,如果妄分满汉,则奖惩不均,报酬不等,日久必定导致满汉对峙,影响战役力不说,卑劣的话乃至会呈现将令不通,相互推委,见死不救等各种恶习,更别说,水兵一旦出海作战,短则3、蒲月,长则1、二年,海上单调、寂聊,如果存在这类对峙情感,一点小事便能够导致叛变,这类结果,我但是千万担当不起。”
“起来吧。”胤祯浅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呐,说了多少回了,别动不动就跪。”
听到胤祯这冰冷而又充满威压的话语,塔克泰内心一阵发毛,可既然已经出头了,就万没有再退归去的事理,他只的硬着头皮说道:“是,院长,中队长塔克泰不明白,莫非额尔奇就白死了不成?”
世人正自乱想,胤祯接着又道:“塔克泰扰乱军心,降为浅显学员,分队长刘知生升为中队长,统统参与械斗的学员一概降为浅显学员,关一晚禁闭,明日行刑。”
统统民气里都是一紧,眼下水兵固然还没有授予实职,可谁内心都明白,今后官职的授予必定是跟现在的职务挂勾的,胤祯现在一句话就剥掉了塔克泰的中队长,并且顿时就提了一个汉人顶替,看来不分满汉不是嘴上说说罢了,而是动这真格的。
“混帐!”胤祯勃然变色,厉声斥责道,“我水兵中没有旗人,没有满人,也没有汉人,只要甲士!统统的甲士一视同仁!犯了军规,处以军法,天经地义。”
塔克泰这一冒出头,倒是正合胤祯的情意,他淡淡的说道。“这里没有甚么贝勒,第99章 立威只要院长。”
胤祯冷冷的扫了塔克泰一眼,这个塔克泰是镶白旗都统杨岱之子,是水兵中太子一党的头领,对于水兵中的派系之分,他是一清二楚,本来是筹算等太子垮台今后再整饬的,但是打算不如窜改快,这个案子一出,他最担忧的就是康熙别的委派大员接办水兵学院,固然陛见的时候,康熙没提,但难保康熙没这个设法,以是,他现在必须快刀斩乱麻,将水兵整分解铁板一块,今后就算康熙委派大员下来,他外能够用饷银节制,内能够用部属架空,任谁来,都只能是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