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公找了几圈,没找到苏风暖的影子,只能提着心低头沮丧地去御花圃的金阙亭见太后。
苏风暖点点头,又扬起笑容,八卦地说,“皇上,前次您说您之前喜好我娘想让她进宫陪王伴驾来着,现在还喜好吗?”
苏风暖连连点头,“传闻清倌楼里满是美女人……”
淑雅的一颗心都扑在了许云初的身上,感觉只要能跟他多待一会儿就好,哪怕他连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她也会感觉很满足。
天子转头看了国丈一眼,见他额头都冒青烟了,明显是听到了苏风暖方才说的话,他笑着点点头,“既然国丈另有事情,便不必去了。”
天子好笑地说,“朕是天子,喜好与皇位比起来,轻若浮云。朕能够喜好很多女子,但若说念十年二十年,倒也不至于。祖宗将江山基业交给朕,朕便不能只顾后代情长而罔顾江山。”
冯盛等寺人宫女仪仗队跟在二人身后,看着大笑的皇上和以及笑得高兴的苏风暖,想着皇上好久没如许笑过了吧?这苏府蜜斯可真是邪门的很,她本来说的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恰好能惹得皇上这么欢畅。
太后一肚子的气,对长随沉着脸问,“哥哥晓得我本日叫云初早早进宫是为了甚么,这时候来叫他,必然是出了甚么事儿,你跟哀家照实招来。”
太后对严公公怒道,“哀家让你去召一小我,你都办不好,真是越来越不顶用了。”
金阙亭内除了坐着太后,还坐了一早就被召进宫的许云初以及听闻许云初进宫闻风而去的淑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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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风暖嘟起嘴,“我这不是探探您的心机,怕您趁我爹不在京,把我娘给拐走了嘛。再如何说,我爹是在边疆为您尽忠呢,夺臣妻这类事儿,必然不能做。您若说没有,我就放心了。免得我每天玩不好,还需求抽暇看着我娘。”
“太后恕罪。”严公公感觉他真是委曲死了,谁晓得苏风暖这么难请,不敢回嘴。
“这苏风暖如何还没来?不会不来了吧?”淑雅小声说,“都等了一个时候了,她好大的架子。”
国丈怔了一下后,神采更加丢脸,怒道,“苏风暖,你竟敢在皇上面前无礼!”
她俄然变脸,俄然发狠,让在场的人齐齐一怔。
天子更好笑,“你还想去逛清倌楼?”
苏风暖看着她,“我猎奇嘛!”
太后怒道,“岂有此理!哀家在这里苦苦等她,她却追着胡蝶跑的不知那里去玩了?好大的胆量!”话落,怒不成止,“来人,都去给哀家找,将她给我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