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又问,“你至今还没见过她吧?”
国丈府内,国丈醒来后,听闻了这几日产生的事儿以后,便命人喊回许云初。
“不消吃惊,你没听错,我是要去官。”国丈道,“我平生为支撑许家门庭,光宗耀祖,现在很累了,我也该退下来享纳福了。”顿了顿,他道,“更何况,我不退下,云初如何入朝?国丈府不收敛锋芒,退一步,自剪枝叶,皇上如何敢启用云初入朝?”
皇后固然受教地点了点头,“爹,女儿晓得了。”
许云初点头,没有定见。
天子点头,“朕就在这里等着。”
她来到正院,对皇上见礼。
国丈想起国舅夫人,又生起怒意,“你娘呢?如何安设的?”
国丈看着他,“这么说,你没见到他了?”
国丈见她可贵乖觉听话,欣喜隧道,“你娘死的早,这些年,爹又忙于朝务,你姑母那小我又是个争强好胜的,爹也不由得跟着她走了些歪拧的路。直到叶裳查案,国丈府瞬息间统统人被打入天牢,我在天牢深思几日,才想通了,回过味来。”
许云初点头,“月贵妃师从鬼山派,传闻习得了烈焰功,固然不敷火候,但以毒练功,拍在叶世子身上的那一掌非常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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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丈看了许云月朔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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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丈又道,“我传闻是苏风暖杀了月贵妃,这事儿是真的?”
许云初低声说,“皇上未降罪,我在府中搭建了灵堂,尽快择日下葬。”
许云初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了然了,国丈府一门出两后,爷爷又位居重臣之位,国丈府一门过分荣盛,现在经此一难,爷爷想通了退下来,不再与皇权对抗,也一定是好事儿。
皇后点头,告别出了国丈府。
苏夫人点头,“是啊,明日还要早朝……”
许云初点头,“没有。”顿了顿,又道,“除了我,另有苏夫人和孙夫人,安国公府二公子、景阳侯府的三公子、平郡王府的小郡王等人都在。我回府时,传闻皇上此时也去了容安王府。”
国丈看着他,刚要再说甚么,内里有人禀告,皇后娘娘回府了,祖孙二人一怔,国丈皱眉,问,“她这个时候返来做甚么?”
许云初回到国丈府,见国丈倚在床头,一旁的榻几上放了一只碗,碗里盛放着药,他急走两步,来到近前,端起药碗,试了一下温度道,“这药已经凉了,我叮咛人热热吧,爷爷有甚么话,先喝了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