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建议,皇上派轻武卫前去江南一趟,与她师兄叶昔获得联络,查查湘郡王是否在江南。若湘郡王与北周同谋以谋窃国,那么也许借北周之势,从燕北苏家和江南叶家两处一起动手也说不定。
天子猜想是否湘郡王与北周有更深的勾搭,以谋窃国。
送走轻武卫,苏镇又仓促折回燕北王府,来到苏风暖的书房,对他扣问,“缘缘,京中是否又出甚么大事儿了?”
陈述从被抬回燕北王府后,因为他重伤,一向安设在报堂厅,未曾挪动。
但现在北周退兵了!
陈述面色一暗,点了点头,“我闻声燕北王世子和轻武卫说的话了。”
若湘郡王真如此与北周暗害极深的话,现在北周已退兵,不晓得湘郡王是随北周军分开了,还是还是留在了燕北,或者转移去了别处,她会尽快再安插人手,在燕北彻查湘郡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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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武卫闻言从怀中取出一封折子信递给苏风暖。
苏风暖探脉感受他气血不稳,郁气瘀滞,伤势有不轻反重之势,她微微蹙眉,撤回击道,“安国公是安国公,你是你。自古多少奸佞膝下也有子孙是忠良浑厚之人,你不必感觉无颜见叶裳。他救你,只因为你能救,他不救沈琪,亲身送他一程,是他感觉沈琪救得了人救不了心,送他一程便是全了与他兄弟一场的情分,你大可不必是以郁结。”
轻武卫退出了苏风暖的书房,顺手帮她关上了房门。
苏风暖闻言心下一动,看着他问,“关于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满门抄斩之事,你可晓得了?”
涟涟天然也晓得事情的严峻性,点点头,道,“女人只要给我三日时候,我就能将燕北翻个遍。如果湘郡王在燕北,我必然能揪出他来,如果他这一段时候来过燕北,我也能找出蛛丝马迹,寻着线追踪到他的去处。”
因燕北颠末量日战事,现在烽火苛虐下的燕北满目疮痍,她目前在燕北措置战后之事,难以脱开身,也只能抽出精力查燕北境内,临时与江南没法尽快获得联络,不晓得江南之事。
而他也必定,湘郡王没在湘城。
当日,得了苏风暖的叮咛,涟涟便带了十名燕北王府的府卫分开了燕北王府。
现在暗查出紫荆县主封地的荒山有兵器库的话,那么湘郡王定然与军事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