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睁大眼睛,看着苏风暖,道,“女人不是秉承望帝山帝师一脉吗?”话落,他看着叶裳,“除了来燕北这一趟,你固然出过京,但也不过是在都城地界转悠,如何与苏女人师承一脉?”
苏风暖好笑地瞪了叶裳一眼,欺负人没够吗?逮住个空就不客气地欺负人,从小就是如许。
用过晚膳后,苏风暖站在窗前伸懒腰,看着窗外道,“这一觉睡得真是解乏,感受身子好多天没这么轻松了。”
叶裳道,“我现在就悔怨了,二人下棋温酒煮梅怡情,三人就没这番情味了,要不然你折归去好了。”
叶裳不客气地打击他,“我生下来本就比你聪明。”
二人出了房间,来到院中,在漫天的飘雪中,闲逛梅树枝丫,白雪簇簇而落,暴露被风雪浸礼柔滑素净的梅花,非常洁净,不染一尘,带着幽幽浓烈的婢女。
陈述不信,“苏女人棋艺高绝,莫非你还能赢了她不成?”
苏风暖点头,笑着说,“是啊,你好好感谢他吧,鲜少见他这般为你操心的人。”
因二人睡了大半日,到傍晚时,便睡不着了。
苏风暖笑着说,“有你看着,能生出甚么风月事儿?再说他的醋坛子丰富,等闲打不翻。”
陈述一噎,无言辩驳,这个他不得不承认,叶裳天禀极高,的确比他聪明多了。不然他也不会只被送去麓山书院一年,就学满陆文峰所学出师下山了。
陈述回过神,笑开,再不做他想,不客气地大踏步迈进院子,对叶裳道,“我本觉得你要过两日才气抽出空理睬我,没想到这么快就喊我来观棋煮酒,我正孤家寡人一个闲得无聊,你有请,我怕你忏悔,天然赶着紧的来了。”
自从听闻叶裳不见得会输给苏风暖后,陈述打起了十二分精力,存眷二人下的每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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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裳闻言愣住脚步,对苏风暖挑眉,“你没与我说这个。”
叶裳闻言道,“如许说来,我还真要好好地感谢他了。”
陈述裹着披风,冒着雪,一脸欢乐地来到了苏风暖的院子,迈进门口时,便看到了在梅树下采摘梅花的二人。
听到脚步声,叶裳转头瞥了一眼陈述,笑着说,“你来的倒快!”
苏风和缓叶裳闲谈了半日,用午膳时,二人又饮了一壶苏风暖便宜的药酒,午膳后,叶裳实在困乏了,哪怕苏风暖不困,也拉着她躺去了床上陪他睡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