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天然不晓得这两桩内幕,都只看到了苏风暖、许云初等报酬保燕北做的辛苦之事,现在听苏风暖所言,才晓得叶裳在背后做了这两桩大事儿,一时候都对他佩服不已。
转日,一封乌鸦传书送到了燕北王府。苏风暖从乌鸦腿上解下信笺,只见是涟涟来的,笔迹非常草率简短:女人,湘郡王半个月前驻留江南,现在仿佛已经回了东境。江南目前处于大乱中,叶昔公子受了重伤,但性命无忧。
世人闻言齐齐精力一振。
二人回了住处后,已经深夜,梳洗一番后,便歇下了。
苏风暖也好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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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裳点头,“皇上已经对湘郡王生怒,天然会派人前去好好慰劳。”
她攥着信笺,一时有些忧心,师兄竟然受了重伤,可见江南局势何其之乱,定非常毒手。
叶裳嗤道,“他做下那些事儿,是不敢等闲进京的。要拿办他,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现在他来燕北,燕北统统人都因他的身份以及苏风暖对他的保护而恭敬,现在听闻苏风暖所言,才恍然感觉,若非叶世子有过人之能,也不能让苏风暖心仪,乃至于眼中再无其他男儿。自此,真正对他这小我恭敬敬佩起来。
有一人打头,便连续有人上前敬酒。
苏风暖对那人笑道,“他伤势现在尚未病愈,不宜喝酒,本日席面,就以茶代酒吧。”
苏风暖点头,“师兄固然不是睚眦必报的脾气,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向来只要他欺负别人,鲜少有人能欺负到他,身为江南叶家的担当人,他也是有着果断的一面的。只是可惜,燕北间隔江南太远,一南一北,关山迢递,我们想晓得江南产生了甚么也做不到。”
苏风暖点头,“倒也没有,只是燕北总归是我本籍,燕北是我的拖累,但也是我的后盾。”话落,她回击帮他也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说,“你与我一体,我总不想别人提起你,只说你面貌冠绝无双,却再没别的。”
这一封信,明显是涟涟在情急当中所写,不然笔迹不会如此草率,只交代了她体贴的两件大事儿,再没来得及细说别的,可见江南是真的乱得很。
宴席结束后,燕北苏家统统人从上到下都已经将叶裳真正地当作了燕北苏家的准姑爷了。
有人上前来祝叶裳生辰,对叶裳敬酒,叶裳偏头看向苏风暖。
出了宴厅后,叶裳与苏风暖回所住的院子,走出一段路后,叶裳愣住脚步,对苏风暖笑着说,“你这般帮我正名,是想让我改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