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怒道,“那如果喜好我的女子呢?如果真承诺了呢?你苏风暖夙来讲一不二,一言九鼎,莫非出尔反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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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裳闻言心下完整舒畅了,火气也完整消逝了去,伸手捏捏她鼻子,气笑道,“奸刁!”
叶裳接过话说,“天下你不在行的事情仿佛未几。”
苏风暖看了沈芝兰一眼,见她一脸惨白,连咬破的唇瓣也没有赤色了,想必血都被她吞进了肚子里。她悄悄叹了口气,也懒得再说甚么,跟着叶裳出了红粉楼。
他话音未落,苏风暖伸手捂住他的嘴,对他说,“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不该拿你作伐,我向你报歉,你别拿人出气了。”
苏风暖嗔了叶裳一眼,气笑说,“倾慕你的女子,今后想必更多,莫非都杀了吗?”话落,对老鸨说,“由着她去吧,她既然一辈子不分开红粉楼,那就不要分开好了,也不必折磨她。”话落,又道,“比折磨苦千倍的是有望和绝望,她此时想必还不明白,光阴才是真正的杀人的刀。女人容颜老去,又无身份依傍,也就如枝上花,弹指一挥间,说枯萎就枯萎了。”
叶裳低头吻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肠吗?我只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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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回到容安王府,天气已经不早了。叶裳和苏风暖下了马车,向府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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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裳挑眉,闲闲地问,“新曲子还没听,不听了?”
摸索一番后,苏风暖得出一个结论,沈芝兰来红粉楼,就是为了叶裳而来。
苏风暖没了听曲的兴趣,回身对叶裳说,“我乏了,我们归去吧。”
叶裳闻言被气笑,伸手敲她额头,“你没生作男儿,还真是白费一片怜香惜玉的心肠了。”
叶裳干脆痛快地站起家,拉着她往外走,仿佛一刻也不想待了。
苏风暖伸手晃他胳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气,我也是……”
苏风暖点头,兴趣寡淡,“不听了,不听了。”女人何必难堪女人?
这话说得再洞彻不过,老鸨点了点头。
叶裳轻哼了一声,拽住她的手腕,拉着她重新回到榻上倚靠着坐下,懒洋洋地说,“你不想听,我还想听呢。”话落,对沈芝兰说,“挑一首欢乐的曲子,唱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