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伸手接过,递给小泉子,“本王甚喜此物,本日便送给公公了。”
晋王下了马车后,对管家叮咛,“去喊刘焱,出来接旨。”
晋王对小泉子道,“小泉子公公,先去会客堂喝一盏茶吧!你送本王返来,辛苦了。”
太后皱眉,看着小泉子,“哀家听闻,皇上的伤势都轰动了全部太病院,孟太医都吓得面无土色,想必非常严峻。”
太后闻言道,“皇上方才不还见了晋王?”
刘焱又惊了一跳,小泉子别看年纪小,但现在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只要皇上能调派他。他从速点头,“公公……客气了,不敢劳烦公公。”
“皇上……”晋王还要再说甚么。
“这……皇上如何会让我进宫伴驾?”刘焱惊吓地看向晋王,“爷爷?”
小泉子点点头。
天子看着晋王,直白地说,“王叔,祖宗的江山,不能毁在朕的手上啊,除了太子,其他皇子还是豆芽子,不是怯懦,就是怯阵,另有的整日里哭闹,无一人是能成材之人。朕都希冀不上,朕看着刘焱不错,自小被你带在身边悉心教诲,是可塑之才,朕再悉心种植一番,也许能堪当大用。”
小泉子撤回击,笑眯眯地对晋王说,“公子与主子还陌生,今后打仗得久了,熟谙了就好了。”话落,道,“主子回宫复旨了,王爷好生叮嘱公子一番吧。”
“行了,你大喊小叫甚么?”太后偏头怒斥了皇后一眼,看着御书房门窗紧闭,她对小泉子道,“祖宗的端方,女子不得踏足御书房重地,皇上既然不见,哀家和皇掉队不去,你就将本日之事,细心与哀家说一说吧。”
天子摆摆手,道,“朕当年即位,比他大不了几岁。王叔无需多言了,你起来吧,明日把刘焱送进宫就是。自从太子出事儿,朕身边也好久没有儿郎经常出入伴随了。”
小泉子回声,出了御书房。
天子闻言和缓了面色道,“皇室子嗣薄弱,无成器之人,从宗室里选担当人,也无可厚非。固然我南齐建朝至今,还没有先例,但古来却有多例可循。”顿了顿,叹了口气道,“朕也不年青了,王叔早就退朝,不劳心朝事儿,现在如果照镜子对比的话,你比朕还要年青。这把椅子磋磨人,趁着朕另有力量,就要从速选个担当人。总不能让祖宗的江山无人秉承。”
回到皇宫后,小泉子揣了菩提珠的算盘,进了御书房复旨。
晋王惶恐失措地说,“老臣没有……老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