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天子下旨废太子,赐封卿卿为美人,这两则动静一出,顿时引发了不小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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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着她,叹了口气说,“你如何始终不明白?我们许家,现在云初深受皇上正视,只要家门一日不倒,你这个皇后就能稳稳铛铛地坐着,贵为皇后,你的男人是天下共主,你就不能苛求爱情。至于职位,你怕甚么?月贵妃受宠那些年,也没扳倒你,更没如何着你?还不是因为她不敢动你?为何?因为你背后有许家!”
皇后抹着眼泪说,“现在皇上还没宠幸她,等宠幸了以后,被她狐媚住的话,怕是要加封她。”
皇后想想也是,道,“但是她一向想不开,说如果不让她嫁云初,她就去死。”
皇后委曲地说,“儿臣是怕了啊。”
皇后又有了危急感,自从月贵妃死,天子国事繁忙,对后宫女人也兴趣寡淡,每日敬事房固然按端方呈递给皇上牌子,但一个月皇上也不过应景地翻那么几次。来她这里的时候固然未几,但每月的月朔十五,是必定会过来的。
苏风暖敲着桌案,想着卿卿从浣衣局是如何去的洁白苑?当初,是否她与叶裳都被骗了?
苏风暖无语地读罢苏青的来信,对于纳妾之事,翻了好几个白眼。
皇后道,“在闭门思过。”
太后见她服软,不再闹腾,对她说,“月贵妃武功短长不短长?背后的谋算短长不短长?但是也只不过是背后里的肮脏伎俩,不敢拿明面上来。我们之以是安安稳稳地待在后宫,我稳坐太后之位,你稳坐皇后之位,不是因为皇上是我儿子,是你丈夫。而是因为我们的娘家是许家。家属是我们的支撑。”
皇后当即问,“她如何跑去太子那边服侍了?并且还已经两个月了,如何没人报我?”
“不可!”太后决然隧道,“她固然是哀家的孙女,是你的女儿,但正因为如此,更不能让她毁了云初。云初是我们许家支撑门庭之人,也是你我的支柱。将来哀家百年以后,你能依托的,就是云初了。”
朝野高低齐齐想着,晋王长孙入宫的第一天,天子就废了太子,这心机明显是昭然若揭。
又说让她在都城好好待着,说多年来,她都没在家过几个年,本年她在家过年了,反而他们兄弟三人又不在,不过幸亏有叶裳,爹娘都喜好那小子,把他当儿子,估计过年也不会太冷僻。
皇后点点头,用娟帕擦掉眼泪,道,“儿臣本日算是懂了,你心向着娘家,也是为了我们在后宫活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