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手,淡淡地说道:“先等一个小时,躺着不要动,看药膏的结果如何。到时候我们再谈你们要不要我治,另有医治费的题目。”然后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淡淡的透明的绿色覆盖一层,能洗濯地看到药膏上面的伤口。她的这话,是随口一说,还是在刺探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