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詹凯华一口血喷出,顿时面白如纸,神采委靡。
“那还持续吗?”宫家主缓下了神采,再问道。
詹凯华侧身避开,惊奇不定地看着宫心玉,“你……”不过几天的时候,如何就感受宫心玉气力大增。
接下来,詹凯华感觉越打越吃力,宫心玉倒是越来越脱手,另有些生涩的步法也逐步变得谙练,她抓住了机遇,一掌拍在詹凯华的胸前。
宫家主冷哼,“你儿子死了吗?开口告饶了吗?没死算甚么下杀手,他不开口告饶谁晓得是认输了。”
宫心玉安抚着宫家主,小声道:“我没事,及时躲过了。”
台下的人听着,很多都附和的点点头。
詹凯华抬手抵挡,却感到手上一震,力量大得骨头都要裂开了一样,宫心玉的掌上带着一丝内力。
詹厚德冷哼一声,神采丢脸地抱着詹凯华下台。
宫心玉神采稳定,这一掌印到詹凯华的背上,又是一口血喷出。
詹厚德的目光扫过台下,看到很多不附和鄙夷的目光,内心微转,不甘不肯地放低语气,“我不过是一时情急,不过是一个比试,华儿明显已经重伤了,她还不依不饶,莫非不是想置华儿与死地。”
宫家主却不吃这一套,“打斗中情势瞬息万变,一不谨慎就会没命。哪怕这是一个参议比武,也该严阵以待。”
她不自发地用气了顾云念教的步法,仓促间堪堪躲开詹厚德的掌,掌风刮过,还带来一丝的刺痛。不过世人的重视力都在詹厚德手上,没人重视到她脚下的步法。
“詹厚德!”宫家主三人看得心跳都停止了,看宫心玉躲开这一掌,立即下台挡在宫心玉面前,冷厉道:“詹家主,你暗中偷袭,还对一个长辈下杀手,是不是过分度了。”
“华儿!”詹厚德严峻得不由站起来大呼道,见宫心玉毫不断歇地一掌又向詹凯华,毫无收敛之意,凛然中暴露一丝杀意,呲目欲裂道:“贱人,你敢?”
同时站起来的另有一些化劲妙手,惶恐的惊呼道:“化劲!”
宫心玉却身形一闪,躲得干清干净。
宫家主持续,“不过是认输两个字,又不是没机遇喊,不过是你儿子本身不甘心认输,我女儿凭甚么要罢手。总之,非论是你作为长辈暗中偷袭,还是前几日你儿子害我女儿差点没命,这事都没完。”
詹厚德扶起詹凯华,喂了一颗药,才冷声以对,“你女儿违背规定在先,对华儿下杀手。我情抢救人,那里了过分了。倒是你女儿,擂台上明白规定不准下杀手的,这事我还要你给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