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是我。”这个声音是阿昌的。
这一指,杜飞用上了嫁衣神功的心法,雷火两重指劲猛地突入了阿昌体内的经脉。
“你看我是差钱的人吗?”杜飞嘲笑道:“我过几天就要走了。我不管你用甚么体例,今每入夜之前,你必须把马科带到这里。我要看着你,把他的一只手给剁了。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把你的一只手给剁了。”
他的左手打着石膏,但他如许的老地痞,就算用一只手洗牌切牌拿牌,也不会比别人用两只手慢多少。
“宁城的医疗前提,应当比我们这里强多了吧?”
仓啷一声,阿昌拔刀出鞘,一刀横扫向杜飞的胸口。
这反弹所产生的狠恶震惊之力,震得阿昌虎口酸疼,短刀脱手,差点向后仰倒,惊得这厮仓猝回身,稳住身材,一招鹰爪抓向杜飞胸膛上的某处要穴。
此时,马科正在和镇上的几个青皮,在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