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恍然大悟。
杜飞懒得理他，对陈铎解释道：“这是洮河砚，你看这砚石，主体是碧绿色，略微带有一些黄色，这黄色的东西，实在是油脂，俗称黄膘。带了黄膘的洮河砚，才是真品洮河砚。不带黄膘的，就是假货。”
那陈老头的家人，必定会记恨他一辈子。
“为甚么要做一层石皮，把真料子，讳饰起来？”
曾晓芸和她的老同窗们，纷繁跟两位白叟，打号召。
一个衰老的声音，从杜飞的身后传来。
“呵呵，教员你不要再夸他了，你再夸他，他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只要把石皮敲碎，就晓得了。”
这谭嗣同，是清末戊戌六君子之一。
他也晓得，洮河砚，是四大名砚之首。
本来，这位白发老者，就是曾晓芸的教员，陈立涛传授。
杜飞说道：“这是一块名流砚台。”
陈立涛说道：“若不是他慧眼识宝，我就会把这一方精彩绝伦的古砚，当作浅显砚台，一向利用下去。”
世人纷繁点头，感觉大长见地。
陈老头又有些冲动了，从速深呼吸了几次，把血压降了下去。
杜飞点了点头，说道：“这层石皮，做的如此逼真，必定是巧匠所为。他费了一番工夫，掩蔽起来的真料子，必定是非比平常的好料子。”
看过电视剧霍元甲的人，应当都晓得他。
杜飞接着说道：“你们再看这块砚，上面有清楚的水波纹，如同石头在水面上激起的，一道道波纹。申明这块砚台的料子，是洮河砚中，最宝贵的绿漪石。它的代价，比浅显的洮河砚，起码要贵两成。”
一听这话，丈母娘的那些老同窗，也就是张智等人，全都明白了杜飞的意义。
“真正宝贵的砚台，竟然被一层石皮，给包裹了起来。啧啧，当代巧匠的技术，真是巧夺天工啊。”
“教员，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