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子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不从命不是。
总管寺人点头，“那倒没有……还没有……”
老韩头儿终究敢出大气儿，欢乐得一个劲儿叩首，却还是不忍心肠看廿廿一眼。
.
本身也晓得不当，这便赶快深蹲下去，“主子，请十五阿哥安。”
十五阿哥轻叹一声，“且不说这件事背后的原因还没查清，尚且不能这么早就断言；何况就算退一万步说，当真就只是牙青惊吓了她们母女去，也没的你赔罪一说。”
廿廿也忍不住悄悄抬眸，极快地看了十五阿哥一眼。
见她一时走神没回话，总管寺人从速笑着代为回话，“回十五爷的话儿，这位女人是来看牙青的。”
他也心下嘀咕：一个侍读门生，就算王谢出身，但是如何当着皇阿哥的面儿还这么没端方呢？
十五阿哥的眼底，这会子才涌起一层促狭来，再不是之前阿谁看不出喜怒、捉摸不定的样儿了。
廿廿忙垂首，“十五爷方才说甚么？主子痴顽，还请十五阿哥明白示下。”
廿廿不晓得该说甚么，只得也边走边报歉。
“特别，特别是牙青这回惊吓的还是……还是十五爷您的，的……”
再说了，就算侯夫人和侯格格都没事儿，但是侯格格的肚子里不是另有一条更金贵的小性命呢么？
“没出性命就行。”十五阿哥面上还是看不出任何的喜怒，“该放就放吧。”
十五阿哥却偏头凝着廿廿，“……叫韩头儿牵着？”
“嗄？”廿廿就又愣了，心说，如何能如许。
他的指尖这回竟霸道地留在那儿不下去了，再不像畴前只极快摸她一下就溜。
“可……但是侯格格是十五爷您的格格；另有侯格格肚子里的孩子……”
十五阿哥眸光滑过廿廿，便又道，“既是你十七爷养的狗儿，肇事是必然的，那必然这几年也不是就这一宗。既然你昔日都放了，今儿便也放就是。”
【另有~~】
总管寺人虽说内心也是有点不解——毕竟，那是这位爷的侍妾和子嗣啊……
十五阿哥忙抢步上前，拖住廿廿的手臂，将她给稳住。
那总管寺人有点发楞，不过倒是也并非全然不测——毕竟，谁叫十七爷就是那么本性儿呢。
.
“哦。”
成果牙青太大，正往前用力走呢，廿廿冷不丁留步就没能站住，叫牙青给拽得连着趔趄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