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哥兴高采烈地说着,忽地停下来,歪头瞅着绵偲。
十七阿哥耸耸肩,“还能如何说,我媳妇儿就是钮祜禄氏,这就是最好的来由了呗!”
“我就奉告他,等今后再遇见甚么喜塔腊氏的秀女啊、完颜氏的秀女啊,跟他的福晋们本家儿的,再给他去办就是。”
绵偲便有些急了,“但是,若侄子现在想变卦,十五叔会不会不欢畅?”
绵偲内心格登一声,赶快道,“但是侄儿倒是早几个月前已经将此事奉求给十五叔了……这半途变卦,侄子仿佛不敬十五叔了似的。”
只是这话,他是不敢劈面直说就是,只能打太极。
“你想啊,我本身的福晋是钮祜禄氏,我天然情愿我们天家跟钮祜禄氏多多联婚。故此你喜好钮祜禄氏这事儿,我是第一个举双手双脚同意的!”
十七阿哥眨眼而笑,“那就对喽。好歹这宫里的钮祜禄氏,都是镶黄旗弘毅公的后嗣,都是一家子!那便也都是我内亲,我冲着你十七婶婶,也天然都得照顾着。”
“啊,这个嘛……”绵偲即使还是少年,这一刻也学会了老气横秋地打太极,“实在也还是因为十七叔跟钮祜禄氏的内亲啊,倒不想叫十七叔难堪。”
别看他们一个是叔叔,一个是侄儿,但是绵偲自忖怕是本身的性子还比这位当叔叔的更沉稳些儿。
绵偲便也乐了,内心因为十七叔这么避嫌,反倒是欢畅的。
既没去十五阿哥所儿里,也没去养心殿。
“……她阿谁狗儿,啊不,现现在是十七爷的狗儿,小时候是跟我有曲解,受了她的勾引,这才老是防备着我。”
“我不难堪啊,我为甚么难?”但是十七阿哥还当真上了。
有了十五阿哥那话儿,内狗房里的寺人因为此次几乎跟着吃了挂烙儿,以是内心也挺恨的,这就按着十五阿哥说的,用心用牙青恐吓过雅馨两回。
这位十七叔虽说是一名闻名的混不吝,但是你不能不承认,有些事儿这天底下能够就他敢办、能办;并且只如果他办,准成。
十七叔说得有理,也怨不得他奉求十五叔几个月去了,便是说中间有秋狝隔着,这也都已经返来了。但是十五叔那边儿还是没给他一句准信儿呢。
绵偲深吸口气,压一压激烈跳动的心脏,谨慎道,“那,十七叔到十五叔跟前,如何说?”
绵偲只能傻傻地乐,“多谢十七叔。”
“别说在你十五叔面前,就是在你皇玛父面前,乃至在天王老子面前,也没有你十七叔我不敢说的话、不敢办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