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桂和星楣行完礼,都没敢在外间守着,两人一扭身儿都出了板墙大门,到外头廊下去了。
寝衣不设纽扣,唯以薄带相绊着。悄悄一扯,便散了。
十五阿哥钻进被子,将她裹进怀里的一刹,廿廿几乎要惊叫出来。
“本年如许的场合儿,你还真敢将给我挑人的担子交给那孩子去……若她挑的人分歧适了,我莫非还要再将定好的人给剔出来,重新再挑人去不成?”
廿廿睡眼昏黄答,“……啃了一个小枣儿的粽子。”
小小软软,不盈一握。
十五阿哥指尖轻颤。
“光小兔乱跳了,吃了甚么没?”
“只是终归不能叫她竟日只在屋子里闷着不是?她年纪小,现在就闷着,倒轻易给憋坏了。也叫小侧福晋有个事儿做,免得她憋闷。”
抱月飘烟一尺腰,麝脐龙髓怜娇娆。
“这说话儿就要起銮了,她是新出去的,另有些事儿我得叮嘱叮嘱她去。”
廿廿的心跳已是到了极限,说不出话来。
十五阿哥的心跳得反倒更急。
十五阿哥抬眸凝着点额,不急着说话,倒是等将嘴里的饽饽嚼完了咽下去,又喝了口清茶,这才不疾不徐道,“本年是汗阿玛八十万寿,热河的事必然要多,端方又要比往年都松散。”
十五阿哥却眸光如炙,垂眸向下,看着她还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
十五阿哥设想一下廿廿带着一群孩子玩儿,她名分是额娘,却实则为孩子头儿的图景……他便也忍不住浅笑。
十五阿哥回到西配房,廿廿已经先钻进帐子了。
十五阿哥伸手握了握点额的手,“内院的事,还是你做主,别交给她去。她少不更事,帮衬不上你甚么去。”
“嗯,也好。”
他尽量安静地伸手,拈住廿廿寝衣的带子。
他便一喘,沙哑隧道,“你倒先吃了粽子,怎不等爷?爷还没吃呢~”
廿廿这才假装惊醒,红着脸道,“吃了。”
装睡。
十五阿哥站起家来,“你也累了,歇着吧。我到西头儿去歇。”
廿廿累得昏睡,睡前咕哝,“说好一年,爷,你却连一个月都没挺到。”
秋罗拂水碎光动,露重花多香不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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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阿哥边走,边解开腰带、衣袍。
到了歇晌的时候了。
“爷……我们说好的。何况这会子是歇晌,爷可不能……”
十五阿哥毕竟是大人了,心力更沉着些。
粉红娇羞,娇憨浑身,惹得十五阿哥几乎再次狂恣去。
廿廿会心,只能掩面大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