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爷宠侯佳氏,或许也是因为侯佳氏本身的确有过人之处。她生得斑斓,母家又是上驷院当差的出身,她便是最善于骑马的。她面貌的斑斓,加上她在顿时的风韵,都是吸引阿哥爷的本钱。”

“究竟是谁,在皇上面前替我求了情呢?小侧福晋,莫非,是你么?”

骨朵儿一声哽咽,已是说不出话来,只能重重地点头,再不踌躇,一抬头,将杯中的雄黄酒一饮而下。

“便是迟延两年,等这事儿查清楚了再封也不迟……但是皇上偏就没有,就在这个节骨眼儿赐封呢!”

廿廿便笑了,剥了个新煮好的栗子,甜滋滋地吃着,“如何能够是我啊?我是皇子的侧福晋,平素哪儿有机遇伶仃见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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