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锦与七姐同岁,连出痘都是跟七姐一起出的,故此从小便也被接进宫来哺育。待获得了进学的年事,便与七姐一处读书。”
这一晃,这世上就只剩下七姐夫和丹巴多尔济了。
廿廿便抬手捧了捧十五阿哥的脸颊,“爷自放心,就这么定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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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爱惜额驸丹巴多尔济,实在就是舍不下当年与七公主、绵锦格格的交谊去吧?斯人已逝,独留活着上的人自是堪怜,爷便想着替绵锦格格看顾着额驸去,但愿他能好好的。”
乃至是在本应妻妾成群的天孙公子们的身上。
“难不成……这位额驸爷虽是做事有些莽撞,但是他倒是个长情之人?”
廿廿悄悄伸手握住十五阿哥的手。
周氏也是一怔,“这位额驸爷,不是早早已经结婚,并且被指婚了两次?”
只是不便叫人晓得是十五阿哥成心回护,故此廿廿只扮成了小寺人,提着书箧而去。就说是十五阿哥送书给丹巴多尔济,叫丹巴多尔济关门温馨读书。
廿廿也不焦急,只转眸凝着丹巴多尔济,“为何呢?额驸缘何如此有自傲,就凭额驸一句话,我们主子爷就能随便要了一条性命去?额驸爷与我们主子爷很熟么?”
廿廿点点头,悄悄垂首,摆了摆衣袖。
彼时十五阿哥最小,天然还不懂甚么情分呀、姻缘呀的,只是他也喜好看着两对少年璧人如影随形在身边……
成果那位代理的扎萨克实在没体例向朝廷交代,竟至于自裁。乾隆爷这才大怒,命阿桂、福长安去审。
十五阿哥无法地笑,“……你个小人儿,倒替我拿了主张了。”
十五阿哥的眼圈儿有些红。
十五阿哥用力点头,“我担忧的,恰是如此!”
丹巴多尔济咂咂嘴,“那是你个哈哈珠子不晓得罢了!我跟你们主子何止是熟……”
廿廿这才道,“既然额驸爷与我们主子爷情深义厚,那我们主子爷想捎给额驸爷两句话,额驸爷是否肯听?”
因是带着十五阿哥所儿里的腰牌,便是丹巴多尔济被外务府派人看着,门上的人也顺顺铛铛叫了廿廿出来。
“嘿!”丹巴多尔济的暴脾气都来了,“我说你小子,这真是胆儿大的没边儿了!十五阿哥可一贯都不是纵着主子的人,你少打着十五阿哥的幌子,到我跟前来招摇撞骗!”
十五阿哥的思路又沉浸回了旧事,悄悄地浅笑,“七姐刚下生就指婚了,当时候七姐夫也才两岁……七姐夫自小就被接进宫来哺育,与七姐一同长大,两小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