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福康安平廓尔喀的功绩刚定,后脚顿时又有人参劾福康安瞻徇亲戚,秉公枉法。
朝堂之上,身为君王者无不令大臣之间相互制衡。
综合上述三个启事,乾隆爷才特地将福康安从四川调返来,赴吉林来查这个庞大亏空的案子。
十五阿哥叹了口气,踌躇了一下儿,还是道,“……福康安以四川总督身份,被汗阿玛特简为钦差大臣,赴吉林查办官参局亏空大案。”
刘佳氏听罢便也释但是笑,“可不是。现在本身都是年纪大了,那里另有那些跟年青的争宠的心去?尽管将一颗心全放在儿孙身上罢了。”
廿廿心下便是微微一动。
刘佳氏便也叹了口气,“这回是不消了。畴前是他他拉氏侧福晋年事还小,是跟侧福晋您同一年被皇上指给十一阿哥的;现在他他拉氏侧福晋长大了,这位安侧福晋也嫁出去了,我姐姐终得罢休。”
点额的面色便是一变。
吉林因为乃是满洲祖地之一,故此吉林将军和盛京将军一样,很多任都是由宗室来担负,故此查办吉林的案子,非重臣不敢为之。
这个恒瑞就是吉林将军恒秀的兄弟,乃是福康安姑姑的亲生儿子。
但是明显,阿哥爷即使国务繁忙,却还是没忘了掐算这个日子呀。
廿廿听罢便也笑了,“瞧爷说的……我现在都当额娘了,还没长大?”
她倒不担忧被萧瑟,总归有孩子陪着呢,日子也不冷僻。
刘佳氏竭力而笑,“也是。就当我是白担忧这一场,我的三格格来日毕竟还能嫁个好人家儿吧。”
点额不动声色,悄悄抬眸,“这是谁说的?我们家侧福晋,还是刘佳氏?”
这情势,在古往今来的新君面前不竭重演着。
星链不敢答话,只是点头作罢。
这句话说的,叫廿廿的脸腾地就红了。
“……这也不晓得如何了,她本年如何好模样儿地将这事儿抓起来管了?往年她病病歪歪的,家里的事儿都懒得管,本年这是如何了呢?”
“这些劳心之事,爷不该在你这个年纪就说给你听。你且再安闲几年,等你过了二十岁,长大了,爷再与你说。”
侯佳氏却笑了,“走,我们去给嫡福晋存候去。”
廿廿心下转了几个圈儿,伸手悄悄握住十五阿哥的手问,“爷是担忧和珅翅膀更加放肆?爷还是替福康安担忧?”
十五阿哥定定看廿廿一眼,然后轻拍了拍廿廿的手,“这些事我竟不自发与你说了,倒叫你心下跟着我一起负累去了。好了,爷说说心下便也松快了很多;你也别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