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皇上本身,廿廿就是本来的侧福晋;皇上独一的亲弟弟家里,在嫡福晋薨逝以后,也是侧福晋武佳氏继任为了福晋。
绵宁点头,“儿子是昨晚在圆明园领完了汗阿玛给皇子、宗亲的赐宴以后,才驰马回到宫里,待获得宫里时,已经是深夜了。因过了子时不久就要迎亲,儿子便吃紧忙忙到书房换了衣裳,就去三弟那边儿陪着三弟去了,没顾长进后院去瞧瞧。”
赵氏便笑着拉住孙氏的手,“mm刚进宫,不爱张嘴说话,我都明白。但是这会子的景象,mm莫非还看不明白么?侧福晋没了根底,人家那格格呢分娩期近,这个家里也唯有我们两个才气相互搀扶着,相依为命……mm另有甚么话,不好对我说的么?”
绵宁没昂首,还是垂首向着空中,“儿子替舒舒谢汗阿玛和皇后额娘的恩。只可惜她身子骨儿弱,今儿没能来一起谢恩。”
“这就是一家子的嫡亲骨肉的,全都挑了人家钮祜禄氏弘毅公家的格格去……”
“哎哟……”廿廿一眨眼,泪珠儿都忍不住落了下来,她亲身切身,到了绵宁跟前,伸手去扶起了绵宁来,“这么提及来,你竟只顾着你兄弟的婚事,竟没能见着舒舒最后一面不是?明显你们就近在天涯啊,却就这么就生生地错过了,你这叫额娘我,心下如何落忍去?”
孙氏忙殷勤地亲身奉茶,“我刚进宫没多少日子,甚么也不懂。还望姐姐指导。”
廿廿也有些焦急,“那既然是昨儿个半夜的事儿,那如何不早早儿报上来啊?”
幸亏绵恺和佛拉娜都不是那谨慎眼儿的人,得了恩赏便都开高兴心肠谢恩,然后相偕欢欢乐喜地去了。
廿廿也是惊得半天都没回神儿,忍不住悄声问皇上,“……几时的事儿啊?如何至于的呀?”
这回的遴选便是临时性的加选,只挑在京的三品以上官员之女;且要这会子就在京中的,若已是跟着父亲去了任职之地,则不必再回京来了――这便也叫这一场遴选是以而少了很多封疆大吏之女。
廿廿赶紧收起了笑意,端然坐直,先是柔声道:“昨儿绵恺与佛拉娜结婚,阿哥所那边儿统统多亏都有二阿哥你筹划着,宫中统统人都说,阿哥所那边儿办得极好,竟比二阿哥本身当年结婚的时候儿还更昌大些。二阿哥故意了,有你这个兄长在,皇上和我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