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諴妃和吉嫔两人本身也都是汉姓人,提及这个来,吉嫔便都有些猎奇,“姐姐快说说,如何个事儿?”
廿廿在畔听着,也是微微点头,“皇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派了舒明阿这个杭州的差事去。”
而本年,皇上鄙人旨遴选秀女的时候儿,也已经特别夸大了,如果跟着父亲在外任上的女孩儿,则不必特地回京来遴选来了,成果这位格格反倒来了。
廿廿便又轻叹口气,“可不是给你挑福晋呢么。但是给你选福晋,如何能不消心遴选才行?”
廿廿便含笑将今儿挑中的佟佳氏,悄声与两位说了。
廿廿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只挽住了吉嫔的手去,也是借吉嫔的力,稳妥一下儿。
皇上和廿廿正在打量那位格格,尚未作出决定之时,绵宁俄然在背面跪下了,“……儿子瞧着,公舒明阿之女佟佳氏可堪为儿子福晋之选。”
廿廿便也点头,“真叫姐姐说着了。也是这几位格格毕竟年事分歧,这便机遇有别,前边儿那两位格格遴选的时候儿,二阿哥福晋还在;而本年,刚好是这位进内遴选来,这便也是这位格格的造化了。”
“三阿哥是你的儿子,二阿哥倒是孝淑皇后的儿子啊。孝淑皇后当年让你遭了个‘顶门丧’,现在那二阿哥一样也叫我们三阿哥重来一回啊!”
廿廿便笑道,“瞧瞧,本来说了叫你们与我一同去,你们还偏不爱去。这会子倒猎奇了不是?”
倒是绵宁的态度,有些自相冲突了去。
吉嫔缓缓勾了勾唇角,“十七岁是不小了……幸亏来日方长,且瞧着就是。”
“姐姐的意义是说……舒舒的死,甚或还与绵宁本人有关?”
本来是主动地想要来跟着一起遴选,连昔日里的避嫌都放到一边儿了;但是当真到了节骨眼儿上,廿廿常常问来,他却反倒又是神情冷酷,眼中并无热切了。
吉嫔便耸肩而笑,“好好好,你总归不信二阿哥是个城府老道的人。二阿哥福晋‘因病薨逝’,你也不疑有他,更不会觉着这里头有二阿哥甚么事儿去。”
“舒舒的死,我情知这背后必然有所原因去。只是我本来想着,许是因为星楼母子的原因。凭舒舒的性子,她如何能容得星楼稳稳铛铛生下孩子来?眼看着皇孙的产期将至,二阿哥为了星楼母子安危,这便有所安排……”
“故此啊,本年二阿哥换个福晋,你也天然都只觉着这不过是因为二阿哥福晋因病薨逝了,故此理所当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