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新禁军的官兵们见到路人,却一概都是热忱相待,亲如一家。此时见到这两人,固然此中有个大美女,官兵们的态度也没有两样。有兵士就亲热和蔼地问那老者:“老丈,你有甚么事?”
芒砀山的三个寨主,这几天在新禁军当中,也亲眼目睹了这支军队的风采。这支军队士气昂扬,官兵亲如兄弟,军纪严明,战役力超强,完整分歧于他们此前见到过的任何一支大宋军队。在这支军队里,他们看到的是一种战无不堪的精力量力。
老者和那蒙面女子一听到“周邦彦”三字,竟然为之一震。那蒙面女子附身在老者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老者点点头,倒是满脸惊奇,道:“真是周邦彦先生么?在东京时,便听的说美成先生竟然插手了新禁军,本来竟是真的?只是,美成先生的词,一贯是温婉见长,很少写过这么雄浑的词呀!”
能够说,如果不是新禁军,此时派大宋境内的任何一支军队来,要想这么快完整肃除芒砀山匪贼,还让樊瑞等三个寨主心悦诚服的归顺,几近都不成能。
新禁军兵士道:“这些我们就不晓得了。如果不是周邦彦先生写的,那也是跟着他的那帮笔杆子写的。我们只晓得写得好,其他就不敢胡说了!老丈,你问这些怎得?”
老者笑道:“刚才说了,我父女二人,也是卖唱为生。听得雄师唱这词曲俱佳,忍不住就想学习一二。竟然是周邦彦先生所填得词,那更加不敢错过了。敢问军爷,可得答应通报一声,让我父女二人前去军中拜见,一瞻美成先生风采么?”
武松在军中的威望,也达到了新的高度。
要晓得,汗青上,以荡平六国、同一天下的秦军之强,也对藏身在芒砀山区的刘邦造反步队无可何如。樊瑞等三人在芒砀山里运营多年,部下也算是兵强马壮,此前也多次杀得前来进剿的官兵屁滚尿流。
这也是因为新禁军军纪严明,这些官兵们不敢有非分之想。如果别的大宋军队,见倒这么斑斓的女人,只怕早就有人风言风语,乃至有人上去脱手动脚,霸王硬上弓的征象也很常见。
从这类安排中,樊瑞等三人也进一步感遭到了武松对他们的推诚置腹,完整不加猜忌。也是以,更加加快了他们对新禁军的认同。
老者笑道:“我父女两人,从东京来,在东京时,小女也是唱曲为生。刚才路过此地,恰逢雄师歌颂,曲调甚是雄浑,词儿也是前所未闻。以是,大胆一问,这词儿竟是那个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