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殊拍了拍身上灰,对着苏扶月问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姜国公主,比之其他两个亡国废料,倒是成心机的紧。
她说:“容荀,不管信赖与否,我是这世上独一,不会叛变你的人。”
苏扶月抿了一口茶,徐行走去,握着青鸾剑一点,青鸾消逝在宫中,她弯下身子,勾起了杨殊的下巴,红唇扬起一抹淡笑,“皇后之位,以及这江山的掌控权。”
“朕,应你!”杨殊咬牙切齿道,接着看着苏扶月袖中,竟是甩开了一张圣旨,只得咬牙切齿地盖上了玉玺。
只是一眼便收回了视野,持续朝着前头走去。
苏扶月自顾自地给本身倒了一杯茶,茶水声轻缓而清脆,可门外却未走进一人。
他病了?可脉搏普通。
容荀呆立在原地,垂着眸子看着苏扶月,未曾回应,也未曾分开。
闻言,杨殊乌黑的眸子微沉,看着面前的女子,回想到侍卫报上来的事。
“容荀祝你,是因你在年幼时,曾帮他摈除了其他皇子,这些,皇上可还记得?”苏扶月望着杨殊,嫣然一笑,反问道。
苏扶月挑了挑眉,松开了杨殊,道:“那本日你便死,我拟个圣旨,重新抬一个傀儡天子就是。”
苏扶月轻嘲了一声,松开了杨殊,徐行走向了杨殊修改奏折的处所,拿起了一本奏折,恰是容荀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