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卷起一地落花在空中扭转,院中空无一人,只要房门半阖着,时不时有轻风吹过,卷起花瓣吹入屋里,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我自是究查到底,这棋局你赔?还是不赔?”白日手撑着下巴,笑望着苏扶月,如同一只狐狸。
谁敢禁止,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叶筱应了一声,看着垂垂落下的日头,殷红的唇瓣微微勾起,淡然的眉眼中透出了一丝冷逸。
谁知阕荆妃却拦住了叶筱的来路,对着叶筱冷哼了一声,“本宫瞧你这模样,也生的寡淡,要不要本宫去跟皇上说说,让他来你宫中坐坐?”
“呵……”叶筱朝着阕荆妃看去,眼底划过了一丝冷意,对着她低声道,“好啊,既是如此,彻夜辰时我在摘星阁等你,给你送几份大礼,聊表情意。”
还不等白日讽刺,一道疾风从他耳侧划过,掠过了一缕青丝,直打入了一旁的假山,假山刹时裂开坍塌在地,插入了墙上。
偏生看到了叶筱这幅狷介样,想起当日在宫门外,叶筱帮衬着苏扶月的事情。
对着叶筱傲岸地仰了抬头,回身朝着门外走去。
阕荆妃走后,叶筱的宫女走到了她的身侧,对着她问道:“娘娘,为何要理睬如许的人?若水国大计成了……”
却见苏扶月已徐行朝着房间走去,只留了一句,“我想殿下是惜命之人,刚好我也是一怕费事的人,以是有些事还望殿下好好想想。”
“胜负乃兵家常事,但这天下不会因容荀而乱,容荀再神勇不过一浅显人,另有一事他日登记还望殿下放姜国一马。”苏扶月说道。
【宿主,话说你绣嫁衣做甚么?之前不是说给绣娘就好了?】
叶筱放下了勺子,刚要开口说话时,门外便响起了一声讽刺声,“呦,这不是我们贤妃娘娘吗?这大中午的浇花,也不怕把花给浇死了。”
倒是你提示了我,也不晓得天圣朝现在如何,杨殊怕是急上头了。
恰在此时,一把刀横在了阕荆妃的脖子上,拿刀之人恰是叶筱的宫女。
叶筱自那日与苏扶月一同进宫后,被封为了贤妃,入驻雍和宫,而阕荆妃虽脚受了伤,但名字起得好了,现在住在钟粹宫,封为了荆妃。
“本尊看你就是来拆台的,好好的棋你下哪儿不好?恰好就落在了这儿?”白日收起了折扇,站起了身。
“敢问殿下,莫非您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如果,苏扶月无话可说,若不是,便收回你方才的话。”苏扶月一子落下,再一次成了死局,道,“殿下,还想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