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愿付全责!”
“孤丢下的烂摊子,还要软软替孤善后,孤心头委实难安。归京后,孤必定会与父皇请旨,早日将你娶回宫中,成为孤的贤浑家。软软感觉如何?”
只除了床上那一滩血迹。
可恰好,燕韩一脸坦诚,凤眸中只见热诚与顾恤之色。倒是让她,不好再抛出想要退婚的话。
“殿下,对你我的婚事,如何看?”苏扶月捏着被角,替燕韩盖好被子,垂着杏眸不动声色地问道。
也幸亏,这床榻够宽。屋里又被她熄了几盏灯,故而李勉砍了被褥后,她以内力化水为冰,绽放在血上。
她微微抬脸,指腹摩挲,半响开口:“我以为并不如何。”
李勉嘲笑,拱了拱手,“下官也是职责地点,怎料这婆子……下官查案心切,这才造了这般错事,害的郡主失了颜面。
那人到底是谁?!
“说到本日,是孤对不住你。”燕韩握住苏扶月的手,打断她正欲接着的话,凤眸暖和地望着她,
惨白的唇瓣,微微抖了抖,脸上的笑意却不减半分。他看着面色淡然的人,忍不停止痒,想要捏一捏她的脸颊。
苏扶月手腕一动,长剑在李勉下颚滑过一道血痕,乌黑的杏眸泛过涟涟冷芒,话语冰冷彻骨,“本日产生了何事?”
苏扶月翻了对白眼,“若你再胡言乱语,我大可让你尝尝,最毒妇民气到底得有多毒。以及,软软……”
本是仗着查案,觉得苏扶月理亏,才一而再再而三出来。谁成想,竟然、竟然碰到这类事,这要真是以娶了苏扶月。
内室中
“殿下……”苏扶月惊诧。
“郡主……”
李勉与世人出门后,埋头贴在房门瞧了瞧,这才关上房门。而屋中,苏扶月已然将该清算的,尽数清算洁净。
“确切难能宝贵。”圣帝落下白子,黑眸淡淡落在棋局之上,“但情之一字,古来难判,后代之事本尊不便过问。如若他二人,真是良伴天成,本尊自是乐的收了这翁婿。”
李勉望着院墙,攥紧了拳头。乌黑幽森的眸,更加冷凝。
苏扶月:……这厮,脑筋有病?
李勉,不由为太子点蜡。
熟睡的他,少了白日的邪肆慵懒,倒是格外的有害温润。长相自是没得挑……
“全责,你付得起?”埋头怒喝。
李勉不敢想,他接下去的日子,得过的如何惨痛。先不提皇家施威,便是这苏扶月,便能要了他这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