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东军进城,延浑军连像样的抵当都没有做便四散逃脱,不过零散战役还是停止了整整一夜,到了凌晨,攻陷镇守使府后城内根基清除,但是却遍寻不到镇守使高士傧。
现在,吴孝知己中也活络起来,现在占据了延吉,拒不从射中心当局决定的孟恩远成了光杆司令,孤掌难鸣,下台只是迟早,绥东军向北京要求一个延浑镇守使当不过分,但请功的电报收回去却迟迟不见答复,不详的预感笼上心头。
绥东军拿下延吉,毁灭了高士傧的第一师,在客观上共同了张作霖倒孟恩远下台的打算,却不知这张大帅的胃口如何?本身若取了他眼皮子底下的延吉、珲春,他会不会翻脸?毕竟这里邻近奉天要地,衔接中俄边疆,计谋位置非常凸起,想必北京的段祺瑞、徐树铮也有此顾虑吧,他那里晓得,段、徐二人因为把柄在张作霖手中,延浑镇守使非奉军出身之人莫属。
吴孝良也懒得再与他啰嗦,直接命人捆了带走,今后再做审判,现在领受这座县城的行政中枢才是大事。
当天,绥东军当即电告北京,延吉光复。徐树铮接报后,非常镇静,兴冲冲去见段祺瑞:“芝公,好动静,维中打败吉军暂编第一师,活捉师长高士傧,占据延吉,这下孟树春成了光杆司令看看他还能拿甚么来对抗中心的任命。”
“旅长,这回我们定要拿下这镇守使一职,延浑是我们绥东火线,如果不把握在本身人手中,就即是将命脉掐在别人手中。”梁遇春阐发着目前局势。
却见他端倪间喜色一闪而过,又装的不幸兮兮,抵死不承认本身的身份,哭喊道:“你们认错人了,俺不是高士傧,俺不是高士傧……”
除了心烦镇守使的人选以外,吴孝良另有很多事情要做,首要的便是在言论鼓吹上,将此次军事行动最大程度的合法化,他招来了奉天诸多报界记者,召开记者接待会,决定建立军事法庭,于四月二旬日公判战犯高士傧,即便不能在延浑一起的人事任免上如愿,也要将这个双手染满绥东军将士鲜血的屠夫奉上绞架,为绥东军数百惨死的兄弟报仇,他在绥东誓师大会上发过愿的,现在,实施信誉的时候到了。
“可有合适人选?”奉系封闭,领兵的将领几近清一色的东北籍,外人很难置喙,如何又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呢?
段祺瑞见吴孝良果如本身所料,将吉林搅的天翻地覆,并没暴露徐树铮设想中应有的欢畅神情,却叹口气,道:“吴维中这回怕是白搭力量,张雨亭这回铁了心要来摘桃子,这延浑镇守使一职看来还得在奉甲士马里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