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投降的匪贼措置结束,绥东军诸人终究能够歇息,养精蓄锐,但吴孝良仍旧繁忙,安排着物质的派发事情,得力部下们都不在,他也只好亲力亲为,事无大小的做这些事情,李振清兵戈是把妙手,这些碎务,也只无能瞪眼帮不上忙,他有一个最体贴的问題,便是吴孝良如何安设兴凯湖人马,
不谈杜鹃,吴孝良携李振清进了寨子,寨子里跪了一溜的投降匪贼,纷繁叩首告饶,有人更是哭道:“大当家饶命,兴凯湖俺们也是迫不得已。”
李振清心中不觉得然,杜彪无恶不作,现在授首乃是罪有应得,杜鹃明事理焉能为虎作伥,但是他忽视了一点,杜鹃极重交谊,即便再罪大恶极,这兄妹之情又如何能扼杀的了,
“必然是她。”两人异口同声,
“据审判,获得的动静是,雅科夫和杜疤瘌在奇河子逃窜后就已经分离,他逃往老爷岭,勒富河金矿便甩给了杜疤瘌。”
“我审判过参与惨案的匪贼了,他们都沒见过安娜,据我估计她应当在当时就跑掉了。”
他又见吴孝良捂着胸口呆在当场,体贴的问道:“如何,那里受伤了。”说罢赶快上前查抄,高低摆布一顿摸索,倒是毫发无损,待摸到他手捂出,原來是一块银洋,上面鲜明镶了枚枪弹,不由感慨道:
吴孝良一阵嘲笑:“这雅科夫倒是有先见之明,晓得绥东军成心剿匪,便先溜了,不幸杜彪看不清时势,恐有一副小聪明。”他走了几步继而道:
“……”那人张口结舌,再没法抵赖,
措置完匪贼,吴孝良又担忧起安娜的下落,问李振清:“李大哥有安娜的动静吗。”
“维中慷慨,初來乍到便送了哥哥一个上校副旅长。”李振清说罢哈哈大笑,兄弟们的下落有了准信,他反倒不甚在乎本身的得失,
“吴兄弟当真命大……”现在,他终究重视到吴孝良情感不仇家,迷惑的唤道:“吴兄弟,吴兄弟。”
李振清说的在理,勒富河金矿,计谋代价已经超越了他的经济代价,而想在绥芬河搞好经济就必须有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现在大股匪贼不是已经被毁灭,就是被赶出绥芬河,最大一股的镇东洋因为火并,气力大损,并且插手了绥东军,至此,三大匪贼在绥芬河鼎足而立的局面土崩崩溃,现在他所要面对的首要问題,便是那几个俄罗斯大鼻子在内部的掣肘,起码,在当前局势下,绥东军还不能够甩开他们单干,在绥东军气力沒有充足强大的时候,大义上的名分太首要了.